第67章 重返秦城，父子叙前事(第3页)

 “回来了”李牧点点头。</p>

 “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李启川道。</p>

 他早猜到她肯定在那枚吊坠里留了什么东西。</p>

 原来是剑阁的印记。</p>

 “她是想让牧儿进入剑阁么？”李启川心中猜测着。</p>

 李牧开口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到气之境的？”</p>

 李启川一愣，他没想到李牧开口问的第一件事，竟是他的剑道境界。</p>

 惊讶之余，他都懒得在乎李牧的称呼了。</p>

 你就你吧。</p>

 反正叫什么不是叫呢？</p>

 在李牧平静的目光下，李启川苦笑一声。</p>

 “这些年，还真够不称职的……”</p>

 他发现自己对这个儿子，还真是一点了解都没有。</p>

 “我跟你母亲结婚的时候，就已经是气之境了。”</p>

 李启川的语气平铺直叙，没有什么波动，仿佛在叙述别人的往事。</p>

 李牧算了算，那至少也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了。</p>

 所有人都以为秦城没有气之境，结果，原来自己老爹就是。</p>

 藏得真够深的。</p>

 “母亲……她和剑阁是什么关系？”犹豫片刻，李牧终于还是开口问道。</p>

 印象里，关于母亲的信息并不多。</p>

 唯有零碎的记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庞，一个名字。</p>

 再剩下的，就只有腰间这柄剑了。</p>

 “她是剑阁的嫡系弟子。”李启川。</p>

 “所谓剑阁嫡系，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并非单指那些高层弟子。”</p>

 “剑阁弟子，大半皆为沐流风的后代。”</p>

 “体内有沐家血脉的，就是剑阁嫡系。”</p>

 沐流风，是剑阁老祖，也是世间第一位剑圣。</p>

 “那她的名字？”李牧问道。</p>

 难道是化名？</p>

 “她就是姓梦。”李启川解释道，“随母姓，就是沐流风带起的习惯。”</p>

 “剑阁很多听起来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名字，可能却是亲兄弟。”</p>

 “你要是读过沐流风的生平，就该知道。”</p>

 李牧想起了方寒，身为李家执事，自然不可能是外人。</p>

 应该也是随了母姓。</p>

 天下人都知道沐流风生平风流成性，到处沾花惹草。</p>

 民间甚至有传闻，他有几百个老婆。</p>

 剑修风流的标签，也是在他之后才有的。</p>

 在那之前，提到剑修，人们首先想到的就是杀伐。</p>

 而现在么……</p>

 “她现在在哪？剑阁么？”李牧追问道。</p>

 “你想去找她么？”李启川没有回答，反问道。</p>

 李牧摇了摇头。</p>

 “那我不能告诉你。”</p>

 “那如果我想呢？”</p>

 “我还是不能告诉你。”</p>

 “为什么？”李牧盯着父亲毫无波澜的眸子，面色依旧。</p>

 “因为她就是这么说的……”李启川垂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