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哇,一把刀,阿远好喜欢(第2页)




    但是,出差回来的聂钊下了车,听明叔一讲,上楼的时候就在撕领带了。



    脱了外套洗罢手进餐厅,见老爹坐的是自己的椅子,脸拉的更长了。



    唯一的欣慰是,这回终于看到真正的爸爸回来,儿童椅上的阿远一个拱腰,直接从儿童椅里拱了出来,聂钊在伸手,他在攀爬,小小一点人儿,他竟然记得爸爸,还叫的那么清晰,而且本来环上爸爸时,在笑的。



    但是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爸爸的脸,竟然小嘴巴一撇,环着爸爸的脖子就哭了。



    聂钊赶忙拍儿子:“不哭不哭,爸爸这不回来了吗?”



    抱儿子悠着,又说:“想爸爸啦,以后爸爸再也不要一个人出去了好不好?”



    孩子要的,不是某一个人的爱,而是所有人都爱自己。



    更何况阿远从生来,记忆中爸爸就每天都在,却一下子出门那么久。



    臭小子一个,他倒比他妈还会撒娇,直接哭的不行了。



    聂荣看了很新奇,他也心情好,笑着说:“真是奇怪,我有三个儿子,可没有哪一个像阿远对阿钊一样,跟我亲昵过,难道是父子缘份不够?”



    陈柔只笑了笑,没接话,也在同桌吃饭的聂涵却说:“应该不是,爷爷,我想您应该没给儿子换过尿布,喂过奶吧,我小叔可不一样呀,阿远的尿布他都手洗过。”



    尿布不应该是佣人去洗的吗,喂奶不也该是佣人的事?



    但算了,聂荣看不惯儿子,可他不说什么,毕竟他是已经被拍死在沙滩上的前浪。



    他起身说:“你们慢慢吃吧,我吃饱了,该去消食了。”



    ……



    聂钊虽然一直忍着,却也一直沉默着。



    吃完饭上了楼,把儿子放到床上,再把随身的公文包往沙发上一甩,他也不说话,看陈柔往沙发上一坐,跪到地上,就把头杵她怀里了。



    老爹搬来住,其实是一件特别小的事情,在聂钊的生活中,就好比一粒砂。



    可就是么一粒砂,它偏偏就是在聂钊的眼睛里磨着,叫他烦躁,难受,不舒服。



    关于在大陆的事,他还有好多想跟陈柔聊的,也算见了新鲜嘛,可他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只想这么静静的趴着,闭上眼睛好好休息着。



    不过突然想到什么,他得说说那把雪枫刀。



    他依然闭着眼睛,问:“阿柔,你知道解放北平那场战争吗?”



    陈柔当然知道,不过她关注的是,聂钊头顶竟然生了一根白发,她低头揪那根白发,笑着说:“知道啊,怎么了?”



    聂钊说:“我看了一幅叫《解放北平》的画,不知道为什么,在画面构图最主要的地方,作为战争必备品的武器,会是在柄雪枫刀。”



    《解放北平》有一幅专门定历史的插画,其中,雪枫刀就在最前面。



    这个一般人还真不懂,但陈柔不是一般人,所以她懂,她笑着说:“因为当时在京冀地区,战争中真正发挥作用最大的就是雪枫刀,它杀的敌人也是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