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章 初试云雨情(黛玉庶弟)(第3页)
袭人被他攥得脸红,
刚要抽回手,
却被他猛地拉进怀里。
……
……
帐子上绣的并蒂莲蹭着她的鬓角,
宝玉的呼吸喷在她颈窝,
像团烧起来的火苗:
“袭人,你教教我,好不好?
就像梦里那样……”
“二爷!”
袭人又惊又怕,
推拒的手却软得没力气。
她自小跟着宝玉,
情分原就不同,
此刻被他灼热的目光盯着,
心里的慌乱竟慢慢化成了别的滋味。
在想想黛玉和宝钗,
也就不挣扎了。
她忽然想起早上在宁国府,
撞见宝玉睡在秦氏床上时,
嬷嬷们那鄙夷的眼神;
想起王夫人总说
“袭人是个稳重的,能劝着二爷些”。可
此刻宝玉的吻落在她眉尖,
带着股不容拒绝的执拗,
她心里那点坚守的规矩,
竟像被温水泡软的糖块,
慢慢化了。
……
……
“别让人看见……”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
却像道闸门,
彻底松开了宝玉的缰绳。
帐子被猛地扯落,
将两人裹进一片昏暗中,
只听见银锁碰撞的轻响,
和袭人压抑的喘息,
混着窗外的风声,
织成一张荒唐的网。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
袭人披着衣裳坐起来,
鬓发散乱,
领口的盘扣都系错了。
宝玉还在酣睡,
嘴角挂着满足的笑,
像个偷吃到糖的孩子。
她望着他年轻的脸,
心里又甜又涩
——这层窗户纸捅破了,
往后她在这府里的身份,
怕是再也不同了。
……
……
此时的梨香院,
黛玉正对着铜镜梳妆,
雪雁进来伺候梳洗,忽然道:
“姑娘,方才看见袭人姐姐从宝玉房里出来,
脸色红扑扑的,像是没睡好呢。”
黛玉握着梳子的手顿了顿,
想起昨日在宁国府撞见的景象,
眉头轻轻蹙起:“管她做什么。”
“咱们今日去蘅芜院找宝姐姐,别误了时辰。”
铜镜里的少女眉眼清冽,
像晨露未干的芙蓉。
她不知道怡红院的帐子里藏了怎样的秘密,也不想知道。
只是心里那点对宝玉的最后一点好感,
随着昨夜那荒唐的幻境,
和今早袭人异样的神色,
彻底散了,
像被风吹走的烟,
连痕迹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