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 章 明兰凄惨出嫁！（知否！）(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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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 传大夫！给全家看诊！就说我身体不适，顺带着给全家也看看！” 

 结果出来时，盛紘坐在书房，一夜白头。长柏的脉案上明明白白写着 ——“精气亏损，难以有嗣”。 

 他捏着那张纸，指节泛青。原来如此，原来明兰早就布好了局。可事到如今，闹出去只会让盛家沦为笑柄。他闭了闭眼，声音嘶哑：“把卫氏送城外庄子，永世不得出庄。” 

 至于小蝶，他本想发卖，又怕落人口实，只得也打发去庄子，让她每日挑水劈柴，做最粗重的活。 

 齐国公府的偏院里，明兰对着墙上卫小娘的画像，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烛火摇曳，映着她平静的脸。 

 “母亲，” 她轻声道，“女儿给您报仇了。” 

 窗外的月光冷寂如水，照在她身上，像覆了层薄冰。 

 这深宅里的仇报了，可她往后的路，又该往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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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春的雨丝斜斜织着，打湿了澄瑞院的窗棂。 

 齐衡掀帘进来时，带着一身微凉的潮气，第一眼便望见明兰蜷缩在梨花木椅上，肩头耸动得像只受惊的雀儿。 

 她鬓边的珍珠绒花歪了半朵，泪痕在眼下晕成浅粉，见他进来，那双总是清亮的杏眼突然蓄满水汽，像被雨打湿的小鹿。"元若..." 一声低唤刚出口，就碎成了呜咽。 

 齐衡的心猛地揪紧，快步上前蹲在她面前。指尖刚触到她冰凉的手，就被她死死攥住，指甲几乎嵌进他的皮肉。 

 "明兰，" 他声音发颤，喉结滚了滚，"我在。" 

 "我什么都没有了..." 明兰的脸埋进他的衣襟，泪水浸透了月白锦缎，"父亲把我赶出来了，他说... 说再也不认我这个女儿。我为了... 为了能跟你在一起..." 

 齐衡只觉得一股热流首冲眼眶，他将她打横抱起时，才发现她身子轻得像片羽毛。"傻丫头，" 他吻着她额前的碎发，语气又疼又怜，"有我在，你什么都不会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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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房里只点了盏琉璃灯，暖黄的光晕漫过描金拔步床的帐幔。明兰被放在铺着鸳鸯锦被的床榻上，望着齐衡解玉带的动作，睫毛抖得像蝶翼。他俯身时，身上的龙涎香混着雨气笼住了她，"明兰，信我。" 

 她怯怯地伸出手，抚上他紧抿的唇，那里还带着外面的凉意。"元若..." 指尖被轻轻含住，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慌忙想缩回去，却被他握得更紧。 

 帐幔缓缓垂落，隔绝了窗外的雨声。齐衡的吻落在她泪痕未干的脸颊，一路向下，掠过颤抖的唇瓣时，明兰猛地抓紧了他的衣袖。"别怕，" 他的声音低哑如大提琴，带着蛊惑人心的温柔，"我不会伤你。" 

 锦被滑落的瞬间，明兰看见他眼中的自己，像溺水者抓住了浮木。他的手掌抚过她的脊背，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将她彻底拢进怀里。雨声渐密，帐内的喘息却越来越清晰，混着他反复的低语："明兰，我的明兰..." 

 她在他怀里渐渐放松，像株攀附大树的菟丝子，将所有的恐惧与依赖都交托出去。 

 齐衡吻着她颈间的软肉，感受着怀中人儿的战栗，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 他定要护好这朵风雨中折损的玉兰，让她再也不受半分委屈。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檐角的水珠滴答作响，敲在青石板上，也敲在两颗紧紧相依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