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歌自然地伸手帮他理了理领口,轻声问,“玩开心啦?”
陆怀川握住她的手腕,指尖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了一下,眼中笑意未退,“嗯。看到他幸福,挺好的。”
他的声音很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众人还在玩着,林九歌有些累了,见前面的麦空着,“你们玩,我去给你们唱歌。”
“好诶,”杜楚悦鼓掌,“欢迎我们的大明星!”
“低调低调。”
林九歌笑着来到台上调着麦,然后翻着歌单,找到个算是熟悉的,“就这个。”
Abracadabra。
前奏响起。
她开嗓。
“??????????????????,
这样下去我就会疯掉那天真善良的我,
????????????????,
因为你疯了变得狠毒的我,
???????????????,
对着像你的玩偶我又施下咒语,
??????????,
请与她分手吧。
…”
陆怀川靠在沙发上,目光始终追随着台上那个仿佛在发光的身影。
接着切换下一首。
plain jane。
“i push a Lambhini, chocha magic like houdini,
“my body shaped like jeannie, booty dreamy, waist is teeny,
yes, i told them to get tidAL so he stream me when he leave me,
i go hard in the booth, Biggie vibes, gimme the loot,
…”
超长段rAp她唱的轻轻松松,拍歌单自动播放下一首。_咸^鱼*看¨书_ `最*新.章!节,更_新/快^
牵丝戏。
她没停,看着歌词,继续唱着。
“兰花指捻红尘似水,
三尺红台万事入歌吹,
唱别久悲不成悲十分红处竟成灰,
愿谁记得谁最好的年岁。
…”
那戏腔一起,婉转悠扬,带着几分哀怨几分决绝,与她方才唱英文rap时的飒爽利落判若两人。
她指尖微翘,兰花指轻捻,眼神也随之变得朦胧而专注,仿佛真的透过这喧闹的包厢,看到了那三尺红台上无奈舞动的傀儡。
“风雪依稀秋白发尾,
灯火葳蕎揉皱你眼眉,
假如你舍一滴泪假如老去我能陪,
烟波里成灰也去得完美…”
最后一句落下,余韵袅袅。
“哇!!!”
震耳欲聋的掌声和惊呼几乎要掀翻屋顶。
陆怀川拿起杯水,大步走到台上,温声说着,“好了,别唱了,明天嗓子该疼了。”
“怀川,”林九歌抬眸看向他,眼眶微红,“我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陆怀川的心像是被那带着哭腔的尾音轻轻拧了一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