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旧纸堆里的血腥脉络·下
“我己经把周边所有能调取的民用、治安监控时间段都筛了一遍，暂时没发现那个外八字的身影。′歆+捖^夲`鰰?栈. .更￠芯*最.快/
这家伙溜得比耗子还快！另外，孙茂林那个‘修复材料’的订购来源查清了！
是假的！一个完全空壳的网络店铺，ip跳了十七八个代理，最后消失在境外！纯粹是诱饵！”
“果然。”方哲毫不意外。
他看向陈墨，“陈老，符箓指向‘天工阁’，吴振宇又在这个节骨眼出现在孙宅附近…下一个‘寒冰地狱’的目标，
会不会与这个失传的行会，或者与《地狱变》更早的传承有关？”
陈墨放下搪瓷缸，杯底在玻璃茶几上发出轻响。
他拿起一份资料，声音低沉而充满洞穿力：“林风找到了《地狱变》在建国初期的最后一位经手者
故宫博物院的资深修复大师，顾同舟先生。”
“顾同舟？”方哲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
“一位真正的国宝级匠人，尤其在古画揭裱和‘画中画’辨识方面，堪称一代宗师。”陈墨的语气带着敬意和一丝沉重，
“特殊年代，顾老因坚持保护一批被定为‘西旧’的重要书画，遭到残酷迫害。他的家被抄，人也被关押。
那幅《地狱变》，据说就在抄家混乱中不知所踪。
顾老后来虽然平反，但身心俱疲，孑然一身，晚景凄凉，于八十年代末郁郁而终。!微-趣+晓.税*惘- ,埂-歆\罪?筷_
他一生未婚，没有子嗣，只收过一个关门弟子。”
方哲脑中灵光一闪：“那个弟子？！他是否继承了顾老的手艺？
是否知道《地狱变》和‘画中画’的秘密？甚至…是否与‘天工阁’有关？
吴振宇会不会认为他是下一个知晓秘密的威胁？
或者，想从他身上得到破解画中画的方法？”
“完全有可能！”林风插话，手指在键盘上飞舞，调出新的数据，
“顾老唯一的弟子叫齐云山！
查到了！这人很低调，几乎不在公开场合露面，资料少得可怜！
只知道他继承了顾老的手艺，现在应该…六十多岁了？
隐居在京城琉璃厂附近一个老胡同里，开了间很小的裱画铺子，叫‘博古斋’！
靠给老街坊修补些老字画过活，几乎与世隔绝！”
“琉璃厂！博古斋！”方哲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古董行的核心地带！大隐隐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