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拍卖的暗影与追踪·上(第3页)

 “路径追踪…他进了员工通道后面的清洁间，然后就再没从正门监控里出来！ 

 那里有个运垃圾的专用货梯，首通地下卸货区，卸货区的监控…妈的，巧了，那天晚上‘正好’坏了！你说巧不巧？”他语气里满是嘲讽。 

 “不是巧，是计划周详。”方哲眼神锐利， 

 “这个清洁工，就算不是那个外八字杀手，也极可能是内部接应！ 

 他能提前摸清路线，甚至可能利用垃圾车做了手脚！小林，重点查这个清洁工！ 

 身份、排班记录、社会关系！还有，拍卖行近期所有离职、请假、或者行为异常的人员，一个都别放过！” 

 “明白！挖地三尺也把他揪出来！”林风像是被打了鸡血，键盘敲得火星子都快冒出来了。 

 陈墨放下茶缸，发出轻微的磕碰声：“内部有鬼，这是肯定的。 

 但光揪出一个小鬼没用。吴振宇能如此精准地利用拍卖行漏洞， 

 能搞到‘幻瞳’这种东西，能在我们布控下依旧逍 

 他背后肯定还有更深的东西。方哲，你去琉璃厂，明面找齐云山，暗里也要留意， 

 ‘天工阁’的符箓重现江湖，不可能一点涟漪都没有。那些老狐狸，鼻子灵得很。” 

 方哲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他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琉璃厂方向那片被城市灯光晕染的天空。 

 他知道，自己即将踏入的，是一个比案件本身更加幽深、更加讲究规则和话外之音的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