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终章·归队与庆功(第2页)

 “每个人都会在某个时刻为过去的选择付出代价。”陈墨缓缓道，“只是早晚问题。” 

 雷震环视办公室，目光落在白板上尚未擦掉的案件线索图：“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配合得不错。” 

 方哲笑道：“但我们还是想念你的拳头，雷子。下次有需要破门的活儿，还得你来。” 

 “随时待命。”雷震爽朗一笑，随即转向陈墨， 

 “陈老，我提议今晚大家一起吃个饭，庆祝破案和我归队。′w^a~n!g`l′i\s.o′n￠g\.+c·o^m·我请客。” 

 陈墨略作思考，缓缓点头：“可以。但不要走太远。” 

 “就对面那家老北京涮肉，怎么样？”雷震提议，“有包间，安静。” 

 众人一致同意。下班后，五人步行来到餐馆。 

 包间里，铜锅己经烧开，热气腾腾，羊肉片、蔬菜和各式配料摆满了整张桌子。 

 雷震坚持用一只手给大家倒茶，动作稍显笨拙但坚持完成。方哲想要帮忙，被他制止。 

 “第一杯，”雷震举起茶杯，“敬陈老。 

 没有您的推理，这个十西年的悬案恐怕还要继续悬下去。” 

 陈墨微微摇头：“是团队的努力。” 

 “第二杯，”雷震继续，“敬苏博士。您的物证分析总是这么精准。” 

 苏瑾轻轻点头：“这是本职工作。” 

 “第三杯，”雷震看向林风，“敬我们的技术天才。没有你的数据挖掘，很多线索就石沉大海了。” 

 林风推了推眼镜，略显不好意思：“应该的。” 

 “最后一杯，”雷震最后看向方哲，“敬老方。没有你协调内外，我们就是一盘散沙。” 

 方哲笑道：“雷子，你这伤的是肩膀还是脑子？怎么突然这么会说话了？” 

 众人都笑起来。雷震也咧嘴一笑：“躺在医院里有的是时间思考。 

 有时候我在想，我们这五人组，就像是...” 

 “一只手。”陈墨突然接话，所有人都看向他。 

 老人缓缓端起茶杯，目光扫过每位成员：“雷震是拳头，刚硬有力；苏瑾是指尖，敏锐精准；林风是神经，连接一切；方哲是掌心，包容协调。” 

 他停顿了一下，轻轻握住那个旧搪瓷缸：“而我，大概是这手上的老茧吧。粗糙，但能握住烫手的东西。” 

 桌上安静了一瞬，随后雷震率先举起茶杯：“为老茧干杯！” 

 大家都笑起来，气氛变得轻松愉快。 

 铜锅里的汤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羊肉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包间。 

 方哲边涮肉边问：“陈老，您是怎么最终确定钱贵就是凶手的？就因为他是最不可能的人？” 

 陈墨慢慢咀嚼完口中的食物，才缓缓回答：“不仅仅是。 

 所有线索都指向他：军事医务背景、经济动机、行动能力、以及最关键的 

 他是唯一能同时接触所有人并获得信任的人。” 

 苏瑾补充道：“还有门框上的纤维，与他的背景吻合。” 

 林风咽下口中的食物：“他的财务记录也很可疑，案发后突然多出大笔不明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