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镜中之影(第2页)

 不过如果您的优化效果理想，或许可以安排。” 

 下方的程序持续了约二十分钟，结束时，那位建筑师醒来，看起来神清气爽。 

 技术人员引导他进行一系列空间认知测试，结果明显优于正常水平。 

 “令人印象深刻。”方哲由衷地说，这次不是表演，“但这样的技术，真的没有风险吗？” 

 薇薇安的笑容更加灿烂：“绝对安全。事实上，如果您决定接受优化，我们可以安排在下周进行。” 

 就在她说话时，方哲敏锐地注意到下方房间的一个细节： 

 当那位建筑师离开后，技术人员小心地收集了他坐过的椅子上的头发和皮屑样本。\艘-飕·晓^税+枉+ ?更_薪.蕞,快- 

 “他们还在收集生物样本，”方哲通过暗号报告，“即使程序结束后。” 

 苏瑾在指挥中心立即回应：“可能用于长期效果追踪，或者是某种我们未知的用途。” 

 参观结束，薇薇安送方哲离开医疗中心。分别时，她递给他一个精致的u盘： 

 “这是更详细的技术资料和客户见证，只能在一台离线电脑上查看，24小时后自动销毁。” 

 回到指挥中心，团队立即开始分析新获取的信息。 

 “u盘有自毁程序和追踪器，”林风检查后说， 

 “但内容很有价值——部分技术说明和几个‘成功案例’的详细资料。” 

 雷震指着建筑结构图：“我注意到几个异常的安全点，比普通医疗中心严密得多。 

 特别是地下层，有独立的供电和通风系统。” 

 苏瑾对比了方哲带回的空气和表面样本：“检测到微量的神经活性物质，与受害者体内的异常物质一致，但浓度更低，可能是改进后的版本。” 

 陈墨静静听着汇报，最后问道：“方哲，你的个人判断？” 

 方哲脱下定制西装，换上平时的衣服：“他们非常专业，但的确在隐藏什么。 

 那个技术总监是关键，我怀疑他可能就是mnemosyne本人或核心成员。” 

 林风突然惊呼：“等等！我比对了一下医疗中心的员工资料和皇朝大厦的访问记录...” 

 他调出两个并排的照片：“医疗中心的技术总监，就是皇朝大厦‘智识前沿’公司的注册董事！” 

 所有人都围到屏幕前。照片上的男子约五十岁，亚洲面孔，戴着无框眼镜，表情严肃，看起来更像是学者而非商人。 

 “张俊生博士，”林风念出资料，“神经科学博士，曾在多家顶级研究机构工作，三年前离开学术界，创立‘智识前沿’。” 

 苏瑾搜索着学术数据库：“他在记忆和认知增强领域发表过多个突破性研究，但两年前突然停止所有学术活动。” 

 雷震皱眉：“从顶尖学者变成记忆窃贼？” 

 “可能不是简单的堕落。”陈墨沉思道，“查一下他停止学术活动前后的详细情况。” 

 林风深入挖掘，一小时后有了惊人发现：“张俊生的独生女两年前被诊断出患有一种极其罕见的神经退行性疾病——记忆固化症。 

 患者会逐渐失去形成新记忆的能力，最终陷入永久性记忆循环。” 

 苏瑾从医学角度解释：“这种病目前无药可治。 

 患者会被困在越来越短的时间循环中，最后连基本生活能力都会丧失。” 

 方哲若有所思：“所以张俊生可能是在试图寻找治愈女儿的方法？” 

 “但为什么窃取他人的记忆和能力？”雷震质疑道。 

 陈墨缓缓放下一首捧着的搪瓷缸：“也许在他看来，这不是窃取，而是...交换。 

 或者是他认为这些天赋被普通人‘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