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第3页)

 “你就说是我吞花姐姐来得快还是你野那哥哥来得快吧!”

 “我不放那信标,他们谁都来不了!”

 ……

 丫鬟端着晚膳进屋的时候,我们已经吵累了,分别瘫在美人榻的两侧。

 “夫人,这是主子吩咐给您单独准备的晚膳。”

 我看着那一盅寡淡的白粥,根本没有力气坐起来。

 “哈哈哈,喝粥吧你!”鹤萦拿起一只鸡腿在我面前炫耀,我强迫自己将目光从她的大餐上挪开,却刚好扭头看见了在一旁服侍的丫鬟。

 她的腰间,有一个极为眼熟的香囊。金线绣的鸳鸯,我努力地回想究竟在哪里见过。

 “你这香囊真好看,是哪里买的?”

 我指着丫鬟腰间询问,她掂了掂香囊,拇指小心翼翼地抚过那双鸳鸯:“这不是买的,这是奴闲暇时,自己绣的。”

 “既是绣的鸳鸯,可见是有意中人啦!”

 丫鬟没说话,低头抿着嘴,一切尽在不言中。

 鹤萦护短,觉得自己房里的人被我欺负了。

 她嘴里的肉还没咽下去,就着急忙慌地反驳我:“你怎么这么爱打听别人的事!”

 “我无聊,听一听不行啊!”我一边说着,起身离开。

 “你去哪?”

 我头也没回地摆摆手:“你慢慢吃,我饱了。”

 鹤萦看着那盅一口没动过的白粥:“气饱的吧。”

 我迈着细碎的脚步,越走越快,要不是有点偶像包袱在身上,我真想一个百米冲刺到野那院中去。

 走进他的院子,不出我所料,人还是不在。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朝东厢房看去,层层玫瑰包裹中,野那竟真的出现了。

 旁边亲卫递给他一条手帕,他熟练地擦手,扔掉。染血的手帕落在地上,被他一脚踏过,又留了一个鞋印。

 见我站在院中间,他径直朝我走来,风带来了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满院的花香,我再次回忆起管家的恐怖死状。

 这是又处理了谁?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野那没有靠近我,站在厢房门口。

 “我找到平湖居的细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