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收割啦!

“还没割。-0¨0_s?h¨u?./n?e~t.”陈阿妹回答洛天桦说,“不过你都己经初三了,马上就要中考,放假就在家好好复习吧,不用你割禾。”

“这怎么行!”洛天桦迈出长腿,轻轻松松跨坐上摩托车。

他煞有介事地道:“学习是大脑锻炼,割禾是身体锻炼,要大脑身体相结合,才能事半功倍!

“而且你们去地里割禾,让我在家看书,我怎么看得下去?

“就咱家种的那几块地,努努力两三天就能割完了,我与其良心不安的在家学习,不如先把禾割完,再认认真真学习。”

见他说得头头是道,陈阿妹又是欣慰又是想笑。

她握紧摩托车把,“先回家吧,回家再说。”

“嗯!”洛天桦双手扶上陈阿妹的肩膀,完全没有小叔子对阿嫂的疏离,只有弟弟对姐姐的亲昵。

放农忙假的不止洛天桦,盼盼也放假了。

因为不仅学生们家里有农活要忙,老师们家里也有农活要忙。

要是学生们家里的活先干完,还会有学生自发到老师家里帮忙。

盼盼很兴奋,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参与农业劳动。

“妈妈!咱们家的镰刀在哪里?”星期天一大早,盼盼活力满满、跃跃欲试。

没等陈阿妹回答,下楼来的洛天桦就道:“我知道!在杂物房里,走,我带你去找。}<如:文t!3网*? ?更}?新|最?快,”

叔侄俩结伴前往杂物房。

一通翻找,翻找出几把落灰且生锈的镰刀。

洛天桦还顺带找到了几张砂纸,蹲在门口哼哧哼哧用砂纸将镰刀打磨了一遍。

今日村里己经有人开始下地收割。

老的少的,全部出动。

陈阿妹戴着草帽去看了看自家的地,决定明日也开始收割。

回家她给全家人分配任务:“妈,你负责在家看一帆一鸣。”

陈老太立马想要提出反对意见。

陈阿妹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接着道:“加做饭!保障好后勤工作。”

听到陈阿妹这么说,陈老太这才歇了让洛天桦在家看孩子,她去地里割稻谷的心思。

在家看孩子跟去地里割稻谷比起来,是轻松活。

可看孩子的同时还要做饭,那就是劳心又劳力了。

陈阿妹的目光落到洛天桦身上,“天桦,你跟我去割禾。”

洛天桦刚点头,盼盼兴奋地问:“我呐?那我呐?”

“你……”陈阿妹是想让盼盼留在家里的。

可知女莫若母,盼盼怎么可能老实待在家里?

于是她道:“你是‘流动人员’,哪里需要去哪里。-d~i?n\g~x¨s,w?.·c_o′m`”

盼盼不太懂‘流动人员’是什么意思,但她听懂了‘需要’。

她是被需要的,那就是有用的!

‘铃铃铃……’电话铃声这时响起。

洛天桦跑去接电话。

“喂……姐?嗯!是!明天开始,好,我知道了。”

不到一分钟的沟通,洛天桦就挂断了电话。

陈阿妹问他:“是婉柔?”

“嗯,她问我家里是不是要割禾了,说今天回来。”

陈阿妹睁大眼,“她回来做什么?你有农忙假,她又没有!”

陈阿妹连忙走到电话旁,拿起话筒。

企图打电话阻止洛婉柔请假回来。

电话是通了,但电话那头的人说洛婉柔己经请假走人。

也就是说,洛婉柔早就做好了请假回家帮忙割稻谷的打算。

今天打这通电话回来,只是为了确定家里割稻谷的时间。

不到中午,洛婉柔就到了家。

陈阿妹‘数落’她先斩后奏,她笑嘻嘻搂着陈阿妹的胳膊撒娇:“我没搞特殊,医院不止我一个人请假回家的。”

“真的?”陈阿妹半信半疑。

“真的!但我们只能请到一两天的短假,干完活就得立马回去,而且严格来算,也不算是请假,只是把休息的日子往前调了而己,回头是要上班补回来的。”

人都己经回来了,陈阿妹也不能再把洛婉柔赶回医院去,只能接受事实。

翌日一大早,天才微明,陈阿妹和陈老太就起来了。

洛婉柔和洛天桦很快也从楼上下来。

“我把粥煮上,你看着点火。”陈阿妹对陈老太说,“我和婉柔、天桦趁着太阳还不毒,先去割一会儿,等粥凉了再回来吃早饭。”

“让婉柔或天桦在家看火吧,我跟你去,他们手嫩,割得不会有我快。”

陈阿妹迟疑。

论起效率,洛婉柔和洛天桦,乃至她,都肯定比不上陈老太。

可昨天她都己经安排好了……

“走吧走吧。”陈老太催促,“就让婉柔在家看火、看盼盼她们,咱们三个快点去!”

陈阿妹点头选择同意,“好,婉柔你就先在家吧,我们先去。”

洛婉柔:“让天桦在家吧,我跟你们去。”

洛天桦:“阿嫂都说让你在家了!你就别废话了,浪费时间。”

“你说谁废话?”

洛天桦装聋,转身就往外面走。

陈阿妹发话道:“婉柔你在家吧,我们先去。”

洛婉柔马上软了语气,乖乖应道:“好。”

就这样,洛婉柔进厨房看火。

陈阿妹、陈老太和洛天桦拿着镰刀出了门。

因为是凉爽的清晨,太阳还没出来,所以他们连草帽都不用戴。

到了稻穗低垂的地里,陈阿妹她们立马弯腰开始割起稻谷。

左手反手抓住稻秆,右手拿着镰刀咔嚓整齐割下。

将割下的稻谷堆摞在身后,继续握住下一把稻秆。

不得不说,陈老太的速度是真快。

没一会儿就领先了陈阿妹和洛天桦一米多的距离。

附近的稻田里陆续也来了人。

大家伙都赶时间,只顾着弯腰割稻谷,没人说话。

成片成片的稻田里,只有风吹过稻浪时的沙沙声,以及镰刀割断稻秆的咔嚓声。

太阳没有怜悯辛勤劳作的人们,准时在天边升起。

它愈爬愈高,驱走清晨的凉爽,将炎热喷洒进大地。

盼盼在阳光照射进屋子的时候醒了。

她本来是打算早起的。

可昨天早上起得太早,昨天中午又因为洛婉柔的归家而没有午睡,结果就导致她一觉睡到了太阳晒屁股。

她急急忙忙从房间出来。

发现家里只有洛婉柔一人。

“妈妈、阿叔他们呢?”她顶着炸毛的头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