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钗鹅都

第一百二十章 消夏(第2页)

 谢迟望没恼,反而伸手扣住她的腰,手顺着她的腰间慢慢滑,“咱俩的衣裳都脏了,不如回房去更衣吧?”

 赵尔忱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挠了挠他后颈的发,感觉到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硬,才笑着把樱桃塞进自己嘴里:“谢迟望,你做梦。”

 话音刚落,谢迟望便低头覆上她的唇,带着冰梅汤的凉意在她唇齿间辗转。

 赵尔忱不慌不忙,扔下手里的樱桃,紧紧勾住他的脖颈,不许他往后退。

 直到两人脸颊发烫,快要喘不过气时,两人才分开些,赵尔忱的指腹轻轻擦过眼前人的唇,低声笑:“谢迟望,你的脸好红啊。”像春日的桃花一样妍丽。

 谢迟望哪里是个服输的,右手搂住赵尔忱,左手捏住赵尔忱的右手,两人再次紧贴唇瓣。

 两人就这样靠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读着诗集,而且赵尔忱不许他的嘴再靠过来,就这样打发了一个炎热的下午。

 日头沉到荷池尽头时,赵尔忱终于大发慈悲允许谢迟望吻她,当两人分开后,赵尔忱的腿都软了,靠在谢迟望怀里不愿动。

 他便替她拢了拢被风吹散的鬓发,又拿起榻边的团扇,替她扇着风。

 “我该回家了,我来你家可有不少人看见,不好留宿。”赵尔忱推了推他的肩,却被他攥住手腕,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谢迟望下巴抵在她发顶,热气拂过她耳尖:“我送你回去,顺便去你家讨碗冰酪吃。”

 不等她拒绝,谢迟望已拦腰将她抱起,踏着水榭的木桥往岸边走。赵尔忱怕摔,双臂紧紧圈着他的颈,脸颊贴在他的肩头,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走到花园门口,谢迟望才将她放下,两人理了理衣襟,然后一本正经的一起走出去。

 赵尔忱上了自家马车,谢迟望也毫不见外的跟了上去,还振振有词道:“你我就要成婚了,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坐一坐咱家马车怎么了?”

 赵尔忱拿这家伙没办法,只好任他上来了,只是不许他靠近,因为车厢里即使放了冰盆也比水榭热得多,完全不想在狭小的车厢里和人肌肤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