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人格确认中(第2页)

 “我活着，还能做什么？” 

 “死了……或许还干净些……” 

 他语气一点点淡下去，像把自己埋进泥里。 

 ——— 

 【观测中】 

 藏藏看了半晌，没说话。 

 他只是翻了观察册，轻轻划下一行字： 

 《不悔、不面对、不改。只会死给人看。》 

 【系统记录：该人格未表现出积极修正行为意识，以《自弃》为主体逃避责任，无建设性承担能力。~1/7/k^a^n￠w·e?n~x,u¨e..~c·o′m/评级：消极逃责型人格，不合格。】 

 藏藏嗤了一声，终于说话： 

 “你不配？” 

 “你倒想得挺美。” 

 画面里琰琋还在喃喃：“我若早些知道……或许能选择不爱她……” 

 藏藏眼神一冷，语气压得极低： 

 “选择不爱？” 

 “你倒是早些选了命来赔。” 

 他阖上册页，语气一贯冷静： 

 “这一个，请他下一世别生出嘴。” 

 【模拟西结束．导入最后人格】 

 ——— 

 模拟五：幸存人格《你若不退，我便不逃》 

 【模拟试炼．第5轮人格导入完成】 

 【条件锁定：记忆己完整承接，所有真相无可否认，前西人格均失格，当前人格为最终幸存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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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静静站着，没有哭，也没有吼。 

 记忆如洪水奔涌，铺天盖地地灌入每一寸骨血，他却没有退。 

 只是轻声问了一句：“……她，是不是一首都在等我说这句话？” 

 他缓缓闭上眼，像是重走了一遍那条血路。 

 那剑，是自己刺下的。 

 那血，是她护着孩子时洒的。 

 她死时，声音还很轻，像梦话，对着孩子说：“别怕，有娘陪你。” 

 他记得了。 

 也明白了。 

 『孩子是你的。』——芑谅的遗言像烧进骨头里。 

 “她从没背叛过我……是我怀疑，是我伤她，是我……杀了他们。” 

 他低下头，像是第一次真正放下什么。 

 没有借口，没有推辞。 

 只是静静地说： 

 “……我记住了。” 

 “若还有一点可能，我想……留下。” 

 “我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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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测中】 

 藏藏没有立刻说话。 

 他看着画面里那个人，安静、冷静，没有哭喊，也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