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内讧爆发,燕王孤立(第2页)
萧景珩看完,冷笑一声:“这不是争执,是摊牌。一个想跳船,一个还想撑帆——迟早互捅。”
阿箬凑过来瞄了一眼:“接下来是不是该让他们亲眼看看,什么叫‘带头跳船’?”
“聪明。”萧景珩点头,“老周,找个人。”
“明白。”老周会意,“身形像幕僚乙,穿他常穿的青灰袍,子时翻城南墙,故意露半枚玉佩,让巡夜衙役瞧个正着。”
“还得让他摔一跤。”阿箬补一句,“最好滚进泥坑里,显得狼狈。人越惨,谣言越真。”
三天后,京城街头开始疯传:“燕王府幕僚连夜潜逃,被巡夜队追到城南乱葬岗,摔断了腿,玉佩都丢了!”
消息传进燕王府别院那天,赵猛和副将直接翻脸。副将带亲兵封锁营门,赵猛则命人收缴兵符,结果两名心腹幕僚当晚就翻墙跑了。
一个倒霉蛋被自家守卫当成奸细,左臂砍了一刀;另一个慌不择路跳井,水不深,卡在中间上不来下不去,最后被人用竹竿捞出来,浑身湿透像条水狗。
萧景珩听着汇报,慢悠悠喝了口茶:“伤的那个,抓了吗?”
“抓了,在地窖关着。”老周,“他嚷着要见王爷,没人理他。”
“那就让他写悔过书。”萧景珩放下茶盏,“就‘早知大势已去,愿戴罪立功,揭发同党’。抄五份,匿名送到剩下那几个心腹门上。”
阿箬拍手:“绝了!这就叫‘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不。”萧景珩摇头,“这叫‘我不放火,火自燃’。”
又过了两天,燕王召集残部议事。
正厅里,八张椅子空着七张。唯一到场的是个老管事,哆哆嗦嗦站了不到一炷香时间,借口肚子疼溜了。
燕王坐在主位上,面前摆着兵符匣子,手指敲着扶手,一下比一下重。
门外亲兵原本站岗,眼看时辰过了没人来,互相使个眼色,悄悄退了。
他猛地起身,一脚踹翻案几,吼声震得梁上灰簌簌往下掉:“你们都该死!我还没输——!”
没人回应。
风从廊下吹进来,卷起地上散的文书,一页页飞到空椅子上,像给鬼魂递帖子。
与此同时,南陵侯府。
萧景珩正在批阅最后一份密报,字迹潦草,内容却清楚:**“两名幕僚一伤一俘,赵猛与副将已被软禁,互不见面。燕王连发三道密令,无人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