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之被吓一跳:“我真的没见过这个手表,我都说了是栽赃了,谁报的警,你让谁去认就好了。”
“别以为你不配合我们就没办法零口供办案了,你配合一点,刑期少一点,这手表你应该知道价值,我刚刚说七八年还是少了,这价值,十年以上。”
沈思之默默的数着,她现在二十五岁,出来三十五岁了。
她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都在监狱里度过。
她只能苦中作乐安慰自己,至少她在监狱不会有人惦记她的身体和子-宫,也能避开五年之期,又能避债。
只是要对不起爸爸了。
想起监狱里的爸爸,她心里一酸,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她对得起任何人,唯独对不起爸爸。
胖警察看她哭了,以为她跟多数罪犯一样,被抓到了才流下鳄鱼的眼泪。
胖警察欣慰道:“知道错了就好好交代。”
沈思之脸上一片平静:“我没什么可交代的,我没偷过东西我更是不会认,但我知道,即便我不认,想让我坐牢的人依然有办法让我进去。*w.a,n_z\h?e,n¢g?s¨h-u/k′u\.!c′o?m~”
她没那么坚强,很多人打倒了可以重来,她没那个心性重来了。
只是苟活已经花光她所有的力气。
希望爸爸知道她又坐牢后,别那么伤心,他耗尽半生的心血养出的女儿。
从小让他骄傲的女儿,不但让他失望,还让他再也抬不起头了。
——
司夜枭洗漱一出来,房间再也没有沈思之的影子。
又跑?
连一声告别都没有。
心虚吗?
或许是吧,即便再坏的人,也有最起码的良知。
司夜枭连忙下大厅找人,大厅到处都是台风肆虐后的惨状,员工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灾后重建。
他去地下停车场把车开出来,沿着目前能通的道路找找。
他手机也不停的打沈思之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
找了一圈也找不到人。
这时乔忆熙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