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你跟我哭什么穷?”

“妈~!”沈轻月张嘴阻止着黄月娥说出更让人难堪的话,她胸腔剧烈起伏着,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这两天在郁蓦九别墅的画面深深刺痛着她。

她确实为了钱打算把自己卖了。

那种无力的羞辱感紧紧裹挟着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黄月娥怨毒的眼神里夹杂着恶意:“怎么,现在要脸了?你勾引我儿子我老公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还有脸?”

暴雨在此时达到顶峰。

沈轻月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轰然碎裂。

她想起十七岁那年,宋长安醉醺醺推开她房门时,自己拼命挣扎而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头;想起十八岁那年鼓起勇气向宋宴之表白却连说出口的机会都没有时哭湿的枕头;想起宋长安每次醉眼朦胧,却用无比恶心的眼神打量她时黄月娥含沙射影的脏水;想起被撕碎的再也没有机会穿出去的碎花裙上,那滴永远擦不掉的血渍。

“我说过很多遍了。”她的声音像紧绷到极致的琴弦。“我没有勾引过他们。”

“你敢说你对宴之没有过非分之想?”

黄月娥突然抓起沈轻月的手按在她的胸口,“你敢发毒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