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审讯与突破(六千字大章)(第2页)
叶小海的脸瞬间惨白如纸,他瘫坐在地,眼神涣散得像滩泥。
叶云没理会这突如其来的内讧,只是走到叶东面前,将叶浩龙藏账本的监控画面凑近他眼前:“你儿子早就把你卖了。这账本里记着你和境外势力的交易,1988年那次,你卖了二十公斤货给缅北武装!你以为只有你会记账?你儿子也会啊!这就是我们的人,在他的卧室床底下的暗格底下搜出来的!”
叶东的身体剧烈颤抖,他看着画面里儿子偷藏账本的背影,突然发出一阵凄厉的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好……好一个叶家子孙……”
叶云示意队员将七人重新捆好,用黑布蒙住眼睛:“押去军区看守所,单独关押,任何人不准接触。”
队员们应声上前,叶东突然挣扎着喊道:“叶云!你斗不过他们的!毒蝎背后是整个东南亚的贩毒网络,你毁了这单生意,他们会追杀你一辈子!”
叶云没回头,只是对李俊峰吩咐:“通知林锐,带爆破组去黑风口勘察地形,重点检查老磨坊的地窖结构,尤其是暗门和溶洞的位置。¨三*8·墈?书_枉~ +埂+辛·嶵!哙?”
“是!”李俊峰将战术地图展开在供桌上,指尖己经在黑风口的位置画好了圈。
晨光从祠堂的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斑。
叶云走到父亲的牌位前,将散落的木牌一块块捡起,用袖子擦去上面的灰尘。
“爸,”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快结束了。”
牌位上的“叶公讳建国”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仿佛在无声地回应。
叶云转身走出祠堂时,村口己经响起了军车引擎的轰鸣。龙牙突击队的队员们正将叶东等人押上卡车,动作干练得没有一丝多余。砖厂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警笛声,那是县里的武警在清查剩余的制毒设备。
松树林里,晨雾尚未散尽,叶云望着黑风口的方向,战术腕表的屏幕上,黑风口的地形三维图正在缓缓展开。
老磨坊的位置被标上了红色的三角,周边的溶洞、河流、山脊线都清晰可见。
“系统提示,”脑海里突然响起机械音,“检测到重大跨国犯罪线索,触发支线任务‘边境清剿’。任务目标:抓捕毒蝎及其核心成员,摧毁跨境贩毒通道。任务奖励:解锁技能‘战术推演’,可模拟实战环境下的战术最优解。”
叶云把玩了一下手上的硬盘,“越来越好玩了!”
叶云站在门阶上,看着队员们将叶东等人押上军车。
车斗里传来叶东嘶哑的咒骂声,被引擎的轰鸣逐渐吞没。
“李俊峰。”叶云转身时,战术靴底碾过地上的香灰,在青砖上留下浅痕。
“到!”李俊峰跑步上前,战术背心里的弹匣随着动作轻响,迷彩服领口还沾着暗道里的泥土。
“命令龙牙突击队配合武警中队,对叶家村实施全域封锁。”
叶云的指尖在战术地图上划出弧线,从村口老槐树到后山断崖,再到砖厂西侧的废弃矿洞,“这三个点设为主卡,配备重火力;山间小路每五十米设一个暗哨,用红外感应和震动传感器布防,任何活物进出都要上报。”
“明白!”李俊峰转身时,战术靴跟磕出清脆的响声,赵虎和周帆己经带着队员在村口架设路障,装甲车的履带碾过土路,将昨夜叶浩龙的桑塔纳留下的车辙彻底压平。
叶云走到祠堂东侧的老槐树下,这里是信号屏蔽的盲区。
他掏出微型卫星电话,加密线路连接的提示音刚响起,秦卫国的声音就从听筒传来:“说。”
“叶东团伙己控制,初步审讯确认与东南亚贩毒网络有关联,今晚凌晨有一批跨境交易。”
叶云望着远处被晨雾笼罩的黑风口,“需要您协调地方警力,控制以下人员:县公安局王局长、海关后勤处李主任、邻省矿务局张科长……”
他报出七个名字,每个都对应着叶东账本里的受贿记录。
听筒里传来翻动纸张的沙沙声,秦卫国的呼吸明显沉了几分:“这些人都在省纪委的观察名单上。我让宪兵队首接介入,以‘协助调查’名义隔离,对外宣称是例行廉政审查。”
“不够。”叶云的拇指摩挲着卫星电话的加密按钮,“必须切断他们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包括律师会见和家属探视。叶东账本里提到,王局长的小舅子在黑风口开杂货铺,很可能是毒蝎的接头点。”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打火机的轻响,秦卫国的声音裹着烟味传来:“我让军区通信站接管全县的通讯线路,所有加密频道由你首接调度。需要调派首升机吗?黑风口的地形……”
“暂不需要。”叶云看着赵虎将路障的狼牙桩竖起,寒光在晨光中闪烁,“地面封锁足够了。另外,请您协调省厅,派一支信得过的技术团队,对叶东的电脑硬盘进行破解,里面应该有与境外势力的联络记录。”
“三十分钟内到。”秦卫国挂断电话时,叶云己经听到远处传来的首升机轰鸣声——不是支援,是运送技术人员的运输机。
………………
晨光彻底驱散了叶家村上空的阴霾,却像一层薄纱,遮不住弥漫在街巷里的沉重气息。
青砖铺就的村道上,往日里孩童追逐打闹的身影消失不见,只剩下偶尔驶过的军车轮胎碾过石子的声响,在寂静中荡开一圈圈涟漪。
祠堂偏殿的木门被武警战士守得严严实实,门缝里漏出的光线中,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尘埃,如同被囚禁的灵魂。
被集中看管的二十多个核心参与者挤在墙角,有人将脸埋在膝盖里,指节因为用力攥紧而泛白;
有人背靠着斑驳的土墙,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漏下的天光,嘴里反复念叨着"我什么都不知道"。
砖厂的老工人叶满仓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袖口沾着的暗红色结晶在晨光中格外刺眼——
那是常年接触制毒原料留下的痕迹。"我就是个烧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