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零域数据2(第3页)

 而她沈大小姐，则要开始思考如何突破零那个防火墙，摸到那双手。 

 “咚咚。”轻而谨慎的敲门声响起。 

 “进。”沈卿枝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连眼皮都没抬。 

 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穿着得体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约莫西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侧身进来，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恭敬笑容。 

 正是沈明辉的心腹助理，万福。 

 “沈小姐，”万福的声音压得有些低，带着一种心有余悸的疲惫，“昨晚的业绩出来了。” 

 沈卿枝终于舍得把目光从平板上移开，瞥了他一眼：“说。” 

 万福咽了口唾沫，从随身携带的平板里调出数据，声音发紧：“总体达标率76%。A级主播全部完成最低额度，B级主播杜橙兰差12%达标。C级主播贾俊杰差35%。” 

 他顿了顿，补充道，“惩罚己经执行了。” 

 沈卿枝挑了挑眉，脸上没什么意外，只有一丝看戏般的兴味：“哦，杜橙兰那个午夜美食鉴赏，观众又提了什么刁钻要求？” 

 万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脸色更白了几分。 

 “昨晚的特色食材是活体深海冰蠕虫，要求是在蠕虫钻透特制手套前，完整吃下十条。杜小姐她……”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极其不适的画面，声音有些抖，“吃到第七条时，左手小指和无名指的指甲被蠕虫分泌的强酸溶解了连带一部分……皮肉。” 

 他艰难地吐出最后两个字。 

 沈卿枝“啧”了一声，身体却依旧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没动，只是眼神里那点兴味淡了些，换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贾俊杰呢？他那沉浸式Asmr不是挺受欢迎吗，怎么差那么多？” 

 “昨晚他的主题是聆听恐惧的尖叫。” 

 万福的声音更加苦涩，“观众指定要他用用特制的音叉，持续震动自己的耳膜。要求是必须在达到观众要求的恐惧分贝值后才能停止，贾先生没能坚持到观众满意，中途休克了，耳膜破裂严重。” 

 他垂下眼，不忍再说下去。 

 休息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只有平板散热风扇发出的轻微嗡鸣。 

 窗外的阳光明媚得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