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第2页)
“江书淮,我真的要谢谢你。”
“你自己没老婆,还要害我没老婆。”
裴宴惊的怨气很重,像一个黑无常,幽怨地说,“本来我追妻就火葬场了,你是真兄弟啊,还直接给我上强度了。”
江书淮从项目书里抬起头,神情冷淡,“裴宴惊,你大半夜不睡觉,就是为了跑过来当怨夫?”
“江书淮,你扪心自问,你大半夜睡得着吗?”裴宴惊一点面子也不给,直接拆穿,“你要是睡得着,就不会三更半夜加班了?”
什么班啊?
要一连加十天?
“……”江书淮回答不上来,“好好喝你的酒,不要话太多。”
裴宴惊将一杯红酒饮尽,打量着江书淮,故作无意地开了一句,“江书淮,你真无情,可怜人家小公主,足足哭了一个多星期。”
“裴斯然那小子说,人家都哭晕过去了。”他再添一把火。
江书淮握着钢笔的手猛地收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暑假时,慕棉回了御城。
同一个屋檐下的慕琛微妙地感受到了慕棉的变化。
慕棉表面上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样,但是她的琴声里多了绵长的愁与哀。
她经常坐在院子里的秋千发呆,一呆就是一个下午,被不为人知小心事缠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