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你跟她不一样

 冰块上黏带着酒水的苦涩辛辣,迅速侵占了味蕾。-精′武/晓`说-徃* ¢追`罪-薪!蟑,洁·

 姿真仰着面,灯光在瞳底微晃,唇中的冰块融化,来不及吞咽便打湿了下巴,流淌至脖颈处。

 拿过一旁的酒瓶,宗衍虎口掐着她的脸,直接灌了进去。

 她被呛得侧过身,打湿了床单。

 呼吸还未缓上来,唇齿便被依偎覆盖,宗衍粗暴失控,兴许是酒精的缘故,这吻要比婚后的每一次都更为激烈。

 那时姿真还是妻子。

 他有所顾忌。

 如今,她不过就是个合他口味的女人。

 姿真手脚麻木,在醉意来袭前,她去推宗衍的肩膀,用脚踢着踹着,手却被他猛地攥住,按进了床褥中。

 他衬衫散而乱,袖扣压在姿真的皮肤上,烙下一枚枚印记。

 舌尖掠夺到属于姿真的味道。

 她被强行灌了酒与冰,唇舌滋味丰富,如同在纯净水中掺了一缕青梅香,香气馥郁,后味酸涩。

 正沉迷时。

 宗衍睁开眸,入目是姿真滑下面颊的泪。

 他不懂她在哭什么?

 不是她自己弄成这样躺在她的床上吗?

 换作往日,他的确会将她赶走,可她闹离婚有段日子,他禁欲良久。

 虽说身边不乏有人常送女人给他。′狐\恋.文,血? ?已′发^布·最~芯-彰,节-

 可他身份敏感,保不齐哪个女人便会在裙下藏着刀,等着给他致命一击,但如果是姿真,她有刀宁愿捅自己,都不会舍得捅宗衍。

 所以对姿真,他可以更尽兴。—

 在车里等了三个小时。

 宗衍没出来,姿真更没有。

 梁韵仪的指甲掐进了肉里,血渗进了甲缝中,司机在前坐着,大气不敢出。

 “贱人!”

 她恶狠狠地斥了声,“就知道她没放弃勾引宗衍,贱人!”

 正在气头上,梁韵仪不管不顾打给了梁太,冲着母亲,她有着耍不完的小脾气,“妈咪,我不想再看见梁姿真,你要帮我。”

 梁太被吵醒,“怎么了,她又欺负你了?”

 “她勾引宗衍,我要她消失,只有这样宗衍才会一心一意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