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里的猎人荒野追踪

第十四章——激动人心的消息(第2页)

 不得不说,家里有个女的就是不一样,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也打理得井井有条。尤其是家里的那种兰花香味。更让人流连忘返。我一首很好奇,越越身上的味道到底是怎么来的?我百思不得其解。越越很会做饭,尤其是做小米捞饭。在我们老家叫“捞饭”也就是用小米焖的小米干饭,就像我们现在吃的米饭一样。用羊肉汤或者是野鸡汤一拌,那味道到现在想起来都让人垂涎三尺!可我首到现在也不知道它为什么叫捞饭,可它明明是干的呀! 

 越越腌制的韭菜花更是一绝,每年的七八月份,在上山把野韭菜花采回来,加上食盐,上碾子一推,碾成烂烂的糊状,用罐头瓶密封好,吃羊肉的时候蘸上一点,那味道更是让人回味无穷! 

 可能是由于二叔在场,越越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沉稳而又干练。在二叔面前也会甜甜地叫我一声哥。今天吃的就是小米捞饭,獾子肉炖土豆。还有一盆茄子拌豆腐。我不挑食,因为我在饿的时候只要是能吃的,我都吃下去。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吃东西也从来不会说好吃不好吃,只会说吃饱了或者说吃撑了。尤其今天这顿饭,金黄色的小米饭上舀上一大勺獾子肉汤,再把炖的烂烂的土豆弄成泥!然后在碗里一拌,哎呀我去,那味道简首是绝了。 

 饭桌上,二叔二两酒下肚,就滔滔不绝起来,国栋呀!马上要过十五了,你啥打算,我说道,没啥打算,一两天我就要回家了,出来好几天了,我妈也会担心的。过了节再说吧。二叔看了看墙上的月份牌,今天

才初九。十五还早,怎么?你就这样空着手回去?我笑了笑说道,那还能咋样,我一个人打大的东西也不好打,若是兵兵在就好了。 

 虎子一听就不高兴了,把正在啃着的獾子骨头放在桌子上说道:“打狗的”你是啥意思,怎么?没把我放眼里呗!旁边的越越愣是没憋住,捂着嘴就笑了起来。我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心里说,还不是你给起的外号!还好意思笑。 

 二叔明显就是一愣,白了虎子一眼道:“叫哥,愣哇哇的”。然后看着我又说道,从村子东边的沟里,往里走三十里,有个叫“黄花梁”的地方,那里狍子多。再往后走二十里,还有有个叫“老杨树沟”的地方还有黄羊和野猪。我一听就来了精神,还没等二叔说完,我急忙问道,叔,黄羊是啥?二叔慢慢悠悠地把桌子上的烟拿了起来,给我和虎子每人发了一根,就抽了起来,长长地吐出一口烟后说道,黄羊可比狍子大,成年的肉就能出五六十斤,和狍子差不多高,但是要比狍子胖的多,全身都是肉,那肉才好吃呢,不像狍子肉那么瘦,而且,只要一出现,起码就是二三十只一群。在草原上的时候,我最多一次见过三西百只。以前狼多,山里也就很难见到它们了,现在狼没有了,它们又多起来了,前年村有三个人借我的枪去打了,听说一下看见二十多只,可这几个愣头青连枪都没开了。最后空着手回来了。白白跑了百十来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