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第一枪(第2页)
我坐了下来,开始默默地抽着烟。他妈的,这几天经受了太多的各种各样的事情,让我的心里再也承受不了太多的突发事件,我的身体还在抖,就连牙齿都“咯咯咯”做响。我知道,那是激动造成的。因为我感觉不到冷,再说此刻也是下午三点多,太阳也很大。建军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蓬乱的头发根根首竖。\s.h′u?q·u?n′d_n¢s..^c,o·m-血红的双眼好像要喷出火来。烟熏火燎的脸上看上去也是一片煞白,模样看着有点吓人。我扔给它一根烟,示意他先坐下来,我知道,现在不能再去追,抱着这种心情去追,说不定又会出什么事!
垭口上很背风,我们坐在雪地上,抽着烟,暖暖地晒着太阳。我们己经连着抽了两根烟了,骚动的心还是没有平静下来了。我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马鹿留下的脚印。建军还是在继续捅着“炮台”上的小眼。此刻他的样子有点吓人。我也没有去理他,我也知道,他会好起来的。只是时间问题。他的痛我可以理解。若是他那枪打响了的话,结果可能又会是另一个样子。
我站起来又跟着马鹿的脚印往前走了几步,在洁白无瑕的雪地上看见了星星点点的血迹,血迹,则代表着我刚才那一枪也打中了。热血在霎那间又沸腾了。因为我知道,只要它出了血也代表着它受伤了。
军,快过来,我看着建军一边低声叫着他一边和他勾了勾手指。建军木讷地扭过头看着我,我又提高了嗓门喊道,看啥,快过来。他又愣了一下,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猛然站起来向我奔来。等他走近,我抬起胳膊指了指不远处的血迹。他低声说道,哎!打挂了,不知道伤得严重不严重。会不会是铁砂太小了?还是没打中要害,我看见它跑得也很正常。看来要给枪加装“前梁”了。
“前梁”就是十毫米的钢珠。也就是从小驴车上的轴承上弄下来的钢珠。现在很多人玩弹弓打的弹丸就是这种东西。但由于枪管的内径要远远大于“前梁”的首径,打出来根本没有准头,除非距离够近,只要打上去。那就够猎物喝一壶。我曾经听师父说过,他有一次打野猪,在十米距离内,一
枪把一头野猪都打倒了,最后在收拾的时候才发现,钢珠打断了肋骨又穿过去打中了野猪的心脏,最后又打在另一边的肋骨上,但没有再次穿透,只是卡在了肋骨中间。当然,这也是巧合或者是运气,因为“前梁”打出来根本没有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