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献祭圣女
写字楼地下一层，仍然笼罩在朦胧的阴霾中，只有探照灯有气无力的灯光，和金属底座散发出的幽幽荧光。
老陈再一次遣散人群，只留下机械臂的一名操作人员，和两名行动队员。
包括他在内，一共西人。
都是无家无业，自愿留在这里的。
老陈抬手看了看时间，点头说：“时间差不多了，继续。”
操作员点头，缓慢移动操控杆。
五十米外，机械臂缓慢移动，夹住最后根光缆，缓慢移动到圆台底座的接口上，徐徐接入。
操作员屏住呼吸，不敢有丝毫差错。
随着他的动作，老陈的太阳穴再次开始突突作痛，他抬手按住那根凸起的青筋，用疼痛迫使自己保持清醒。
“接入成功后，你们即刻撤离，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折返。”他告诉另外三个人。
声音很轻，仿佛害怕惊扰了什么。
“陈队，你不走吗？”一人问。
老陈摇摇头：“我得留下。”
“你不走，我也不走。”那人说。
另一人点头附和，操作人员聚精会神，不能分心说话，但从神情看，他应该与另两人是同样的选择。
“不要倔强，你们都还年轻。′1-3\3,t·x_t..?c/o.m′”老陈说，“至于我，我本来就应该在这里。”
“可是……”那人还要再说。
老陈把语气一沉：“服从命令！”
沉默了会儿，两人应“是”。
“你们离开后，立即封锁大楼。不要让任何人进，也不要让任何人出，24小时后，再进入查看。如果我己牺牲，就听从你们新长官的命令。”
沉默了更长的时间，两人应“是”。
“陈队。”前方，操纵机械臂的人轻声喊道。
这是个信号，是句提醒。
光缆轻轻旋过最后一道螺纹，与圆台底座的接口紧密衔接在一起。
十秒钟后，老教皇在祭台砸下他的权杖。
霎时间，从中间的金属底座上涌出沉郁的黑色光芒，如某种液态的墨翠，将辐照在它身上的光亮吸收殆尽，再从表面发散出来。
它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接近光速，通过光缆，传导至另外八个圆形底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