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单车飞驰送情报
“有时候是塞在门缝里，有时候是首接扔给我们。上面写着下次见面或者干活的时间地点，都是用报纸上剪下来的字贴的，根本看不出笔迹。”
“纸条呢？”陈卫东伸出手。
“每次看完都…都立刻烧掉了，”瘦高个怯怯地回答，“这是规矩。”
陈卫东沉默了片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地上的两人大气都不敢出。
他知道，从这两个小喽啰身上，关于黑三的首接线索恐怕就到此为止了，但这个“鬼脸”的出现，提供了新的方向。
“最后一次见到鬼脸是什么时候？在哪里？为了什么事？”陈卫东换了个角度，问题愈发具体。
矮壮汉子努力回想：“是…是前天夜里，就在崇文门附近的一条死胡同里。他来找我们，就是交代今晚这笔‘买卖’。”
“说是有只不懂规矩的‘跳蚤’，狮子大开口，让我们把消息拿回来，再把人了结掉……”
“对，对，”瘦高个连连点头，“他还特意强调了，要做得干净利落，完事后立刻离开，近期三爷都不会再联系我们。?j!i.n-g?w+u\x￠s-.^c′o′m/”
陈卫东将所有信息在脑中快速过了一遍。黑三的谨慎超出了他的预期，通过一个神秘莫测的“鬼脸”遥控指挥，使用剪贴纸条传递信息且阅后即焚，这确实极大增加了追踪的难度。
但他也并非全无收获。“鬼脸”这个具象化的目标，以及其活动的模糊范围（如崇文门附近）、联系方式的特征，都成了下一步调查的切入点。
“那关于黑三的事你们知道多少？他左手小拇指怎么回事？还有，他为什么跛脚？”陈卫东追问，手下力道稍松。
“手……手指是早年跟人抢地盘被砍掉的……脚是建国前被仇家埋伏，挨了一枪，没处理好就瘸了……”矮壮汉子喘着粗气，不敢再有隐瞒。
陈卫东冰冷的目光扫过地上因恐惧而蜷缩的两人，审问己近尾声。他随手一挥，运用太极空间之力，那矮壮汉子怀中紧揣的几张信纸便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