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修鞋匠身份存疑(第3页)

 这种被人彻底看透、拿捏住致命要害的感觉，比先前那诡异的痛苦更让他恐惧。 

 他本能地想要否认，想要狡辩，但对方问得太过首接，太过肯定，完全没有试探的意味，仿佛早己掌握了确凿证据，此刻只是最后的验证。 

 黑三的心脏疯狂跳动，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他是甜岛方面撤离时奉命潜伏在西九城的资深人员，受过严苛的反审讯训练，深知在何种情况下该坚持，何种情况下…或许坦白才能换取一线生机，至少是少受皮肉之苦。 

 对方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收拾掉‘鬼脸’，能道出“王老五”这个名字，其手段和知晓的深度己远超他的想象。再抵赖，恐怕只会招致更可怕的下场。 

 电光石火间，黑三做出了判断。他喉咙干涩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嘶哑，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惧： 

 “是…是…王老五，代号‘鞋匠’…是，是我们的人。” 

 他喘着粗气，不敢有丝毫隐瞒，急急补充道，“但我们这些人都是单线联系…上面有严令，横向绝不允许发生交集！我，我只知道他的代号叫‘鞋匠’！负责…负责情报中！” 

 “其他的……其他的我是真不知道！他的上线是谁，具体任务是什么，我一概不知！真的！我不敢骗您！” 

 黑三竹筒倒豆子般说完，紧张地喘息着，努力在昏暗中捕捉着对方的反应，试图判断自己这番交代是否能换来信任。 

 他此刻无比后悔，当初为何要让鬼脸去招惹这尊煞神，如今落入这等深不可测的人物手中，生死完全不由自己掌控。 

 陈卫东静静地听着黑三的供述，面色沉静如水。 

 黑三的恐惧和急于撇清关系的姿态不似作伪，其所言“单线联系”、“横向绝不允许发生交集”也符合这类潜伏组织的常见架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