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工作和恋爱小猫钓鱼o
第179章 高股息的煤炭(第2页)
有天深夜,崔琰被客厅的窸窣声吵醒,发现李桐在翻他的煤炭行业笔记。“你这写的比我的论文还认真,”她指着“坑口电厂协同效应”的分析,“连运输半径都算进去了。”崔琰接过笔记:“投资就怕想当然。别人说煤炭不行,你得自己去算——每度电的成本里,煤炭占多少?新能源替代的速度有多快?算清楚了,就敢下手。”
5月中旬,全国基建项目复工率超过80%的消息传来,煤炭价格突然跳涨。兖州煤业的股价像被按动的弹簧,从8元冲到9元。晨会时,老张激动地说:“港口的贸易商开始囤煤了,咱们这步棋走对了!”崔琰却很平静:“看看股息率还有5.8%,没到卖出的时候。真正的机会,是别人还在讨论‘夕阳不夕阳’时,我们已经坐在船上等风来。”
居家办公的电脑屏幕上,煤炭股的k线渐渐染上暖意。崔琰望着窗外解封后渐渐热闹的街道,突然觉得,那些在疫情中坚守的日子——陪孩子上网课的间隙研究报表,和团队隔着屏幕争论供需关系,听着新闻联播捕捉政策信号——都成了投资路上的养分。就像深埋地下的煤炭,经过时间的沉淀,终将在合适的时机释放能量。
晨会,崔琰在视频里调出三张k线图:中国神华、陕西煤业、兖矿能源,像三条蛰伏的卧龙,股价都在净资产附近徘徊。“现在建仓,相当于用打折价买资产,还送高股息,”他指着股息率数据,“中国神华5.8%,陕西煤业6.5%,兖矿能源7.2%,比银行理财靠谱多了。”
研究部老张在视频那头举着计算器:“兖矿的海外业务占比30%,会不会受疫情影响?”崔琰点开兖矿澳洲矿区的产销报告:“澳洲矿场一直在正常生产,海运也恢复了,上周刚发了20万吨焦煤到国内。”他翻出2009年的数据,“当年金融危机,兖矿的海外矿反而成了利润支柱,周期股就得买这种抗风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