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我从哪来，你不是最清楚吗？(第3页)

“你……”他声音颤抖，嘴唇蠕动得不成样子，“到底……到底是什么人？”

苏百里抬了抬细长的眉毛，似笑非笑：“我是什么人？我从哪来，你不是最清楚吗？”

凌宣咬着牙，终于调整出了些许镇定的模样，语气却透着他无法掩饰的敬畏：“苏百里，今天算我认栽，也算是我小瞧了你！不过，我必须严肃地告诉你，以你的实力，我……我们势必要重新考虑彼此的关系。”

说着，他竟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西装，而后终于恢复了几分冷静神态。他仰起头，死死盯着苏百里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咬着牙道：“看来，我们以后……很难再做朋友了。这件事，我不得不向上面的人汇报，请你理解。”

苏百里闻言，瞳孔微微一缩，但旋即恢复平静，他只是点点头，眼底似乎透着一丝从容与冷漠：“无妨，凌宣，我们之间本来也谈不上什么‘真朋友’，不是吗？”

他语气里没有半点儿眷念，仿佛眼前的情谊和破裂全是一场无关紧要的纸上谈兵。倒是凌宣闻言眉梢一挑，似乎被噎了一口，但他看了眼地上被反重力压制得动弹不得的四个壮汉，还是生生将怒火压回了胸腔，随之而来的是复杂的苦笑。

“不过，之前的事，还是要谢谢你的。”苏百里突然话锋一转，安静的眼神里多了一份难得的郑重，“你之前提到的‘时机对的时候，要我的血’，那件事，日后若是我能办到，定会守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