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不听话的下场(第2页)
“小白,看到吗?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
他低声自语,眼神偏执而疯狂,“玩够了,就该回来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似乎完全忘记了那个被拖下去、生死未卜的保姆阿姨,也选择性忽略了丽丝谎言中无数的漏洞。
在他扭曲的世界观里,错的永远是试图脱离掌控的明既白,而他自己,只是那个被“辜负”、需要重新“驯服”不听话宠物的主人。
别墅地下室的隔音效果极好,但空气中弥漫的浓重血腥味和若有若无的凄厉哀嚎,依旧如同无形的触手,渗透到庄园的每一个角落。
让所有佣人和保镖都大气不敢出,尤其是参与过丢弃明既白的那几个更是面色惨白。
何知晏坐在一张擦拭得一尘不染的黑丝绒扶手椅上,姿态甚至称得上优雅,只是那双眼睛,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没有任何温度。
他面前,是几个被剥去上衣、绑在刑架上的保镖和佣人,他们身上布满了鞭痕、烙铁印和电击后的焦黑。
地上,暗红色的血液已经凝固发黑。
行刑的是何知晏从缅北带出来的心腹,手法专业而残忍,确保让受刑者感受到极致的痛苦,却又不会轻易昏死或毙命。
“说。”何知晏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令人牙酸的寒意,“是谁?谁帮那个女人跑的?什么时候联系的?怎么传递的消息?”
一个保镖虚弱地呻吟着,
“先、先生,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满身的伤痕疼得没说一个字他都颤抖剧烈:
“那天、那天是丽丝小姐让我们进去的,可我们进去的时候……明小姐就已经不在了。”
另一个保镖立刻跟着补充:
“是啊先生,我们只负责外围,里面一直是丽丝小姐的人。”
何知晏面无表情地听着,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
他根本不信这套说辞。
没有内应,明既白一个被折磨得虚弱不堪、还带着毒瘾的女人,怎么可能突破层层守卫消失得无影无踪?
必然是里应外合!
他的目光扫过角落里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那个端鸡汤的保姆阿姨。
她已经被单独审问了一段时间,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嘴里反复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