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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得差点飙泪，刚刚的什么气氛都没了：“你干吗……”

无泯君也揉了揉脑袋，道：“哎，本来想会不会撞一下又撞回来了。”

我道：“……那怎么可能，没这么容易啦……”

无泯君叹了口气，看着我道：“对着自己的脸实在下不去手……早点换回来就好。”

我终于听出无泯君的弦外之音，小声道：“那就不要下手呗……”

无泯君笑了起来，道：“等换回来了一定要……嗯，和你行夫妻之礼。”

我尴尬地缩了缩：“你……提这个干什么。”

无泯君一点不自然也不见，道：“早就成婚过了，不是吗？”

顿了顿，又道：“既然已经是西泱国的皇后了，便就这样吧。”

我道：“什么？”

无泯君淡淡道：“就这样一辈子吧。”

他还是看着我的，眼里瞬间出现了我从未见过的柔和。

我被这句话和他的眼神弄得措手不及，结结巴巴道：“一，一辈子？”

无泯君似笑非笑地瞥着我：“不然呢？名分上人是我的，心也是我的……”

我正打算辩解“谁说我的心是你的”，无泯君又接着感叹：“可惜暂时没法完全落实。”

我：“……”

无泯君轻轻笑起来，伸手大概想揽过我，但是苦于比我还矮，所以没办法，只好将就一下，缩进我怀里。

我：“……”

被他的举动弄得笑起来，我道：“干什么，幼稚不幼稚。”

无泯君笑道：“现在只能这样了，将来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