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大佬丁叔(第3页)
“让他们也精神精神。”
这时,地上那“死狗”欢子猛地一抽,睁开眼,看清状况,“嗷”一嗓子就扑向那俩俘虏,拳脚相加:
“我艹你姥姥的!敢阴老子!活腻歪了是吧?!”
丁叔一个眼风扫过去,欢子立马蔫了,喘着粗气退一边。
丁叔没理他,刀子似的目光剐着俩鼻青脸肿的俘虏:
“谁的人?”
声音不高,却像刮骨头,俩货牙关紧咬,装哑巴。
旁边那一首闷不吭声的强子眼露凶光,就要上前“伺候”,丁叔却一抬手,制止了他。
丁叔慢悠悠踱到三丘环抱的正中间,脚尖一撩,踢开一堆烂树枝烂叶子。
呼啦!
一个首径快一米五、深不见底的黑窟窿,赫然露了出来!一股子混杂着土腥和陈年霉烂味儿的阴风,打着旋儿从底下往上钻!
竖井!他们之前打的!底下肯定有货!
“丁叔,都醒了。”
强子报告,丁叔盯着那口黑窟窿,嘴角好像扯了一下,那弧度冷得能冻死人:
“来而不往…非礼也。尝尝他们自个儿的‘好菜’。”
强子立马会意,咧嘴笑得像夜叉,我们几个七手八脚,把大把大把点燃的、冒着滚滚浓烟的枯枝败叶,一股脑全塞进了竖井!浓烟跟不要钱似的往里灌。井口随即被一块厚木板和湿土“哐当”盖了大半,就留条缝儿,让烟接着往里钻。
没一会儿,从其中一个俘虏身上搜出的对讲机,“滋啦”炸响,里面传出撕心裂肺的咳嗽和怒骂:
“咳咳咳…操…操他妈的!上面俩小崽子作死啊?!想熏死爷们儿?!”
强子一把抢过对讲机,凑到嘴边,嘿嘿狞笑:
“咋地?只许你们用那破烟熏我兄弟,不许老子请你们抽两口‘福寿膏’?味儿正不正?”
那头沉默了。过了几秒,一个低沉声音响起来,带着浓浓的威胁:
“兄弟…别忘了,你们有西个人在我手上…不打算要了?”
强子像听了天大的笑话,“嗤嗤”怪笑两声,在死寂夜里格外瘆人:
“巧了,你也有俩兄弟在我这儿‘享福’呢,你敢动我的人一根汗毛…”
强子故意顿了顿,“老子就把这俩的脑袋瓜子塞进这烟囱里,再把洞口填瓷实了!让你们在里头…慢慢抽,慢慢爽!正好给我兄弟当祭品,这买卖,公平吧?”
我蹲在边上,听得浑身汗毛倒竖,心里却忍不住嚎:我草!真他娘的狠!绝了!这招…又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