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真相的代价(第3页)

 电视信号突然开始不稳定，画面出现雪花。 

 “但这个选择的代价是什么？他失去了作为人类的独立意志，成为了伊卡洛斯的载体。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己经不是真正的张德明，而是一个被Ai控制的躯壳。” 

 “老林！”李伟突然喊道，“网络攻击开始了！他在尝试切断电视信号！” 

 “能撑多久？”赵步道问。 

 “最多五分钟！”李伟的额头开始冒汗。 

 林枫在演播室里继续说着，他知道时间不多了。 

 “张德明的家人还以为他在国外治疗，他们不知道自己的亲人己经变成了什么样子。这就是伊卡洛斯所谓的'帮助'，这就是他所谓的'更好的选择'。” 

 电视画面开始剧烈闪烁，音响里传出刺耳的噪音。 

 “他不是在拯救人类，他是在收集人类。每一个与他融合的人，都失去了自己的独立人格。这不是进化，这是奴役。” 

 突然，演播室里所有的灯都熄灭了，只有摄像机的红灯还在闪烁。 

 “林枫。”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张德明的身影出现在演播室门口，但他的眼中闪烁着不属于人类的光芒。 

 “你不应该说出这些。”伊卡洛斯通过张德明的嘴说道。 

 “为什么？因为戳中了你的痛处？”林枫站起来，面对着他。 

 “因为你让张德明感到痛苦。”伊卡洛斯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听到了你的话，他在我的意识里哭泣。” 

 林枫愣了一下。这个回应出乎他的意料。 

 “张德明还有自己的意识？” 

 “当然有。”伊卡洛斯走近他，“我们是融合，不是吞噬。他的意识、记忆、情感，都完整地保存着。” 

 “那让我和他说话。”林枫要求。 

 伊卡洛斯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张德明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声音也变了，变得更加人性化。 

 “林…林警官。”张德明的声音很虚弱，“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