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天津西开教堂——深夜的哭声(第2页)

 小赵后来才知道，民国二十五年，有个德国修女在花园里上吊了，穿的就是白裙子，据说因为发现了汉斯神父的秘密，被灭口了。 

 教堂的功德箱每周三开一次，钱用来给孤儿买奶粉。可从上个月开始，钱总少一半，锁是好好的，没被撬过，箱底还总沾着些黑灰，像烧过的纸。?比¨奇\中,蚊?王! /庚′歆*罪+全! 

 神父让老刘查查，老刘在功德箱旁边装了个监控，藏在圣母像的底座后面。 

 周二晚上，老刘盯着监控屏幕，凌晨一点多，看见个黑影飘到功德箱前。不是走的，离地半尺飘着来的。 

 黑影穿件黑褂子，大胡子，看不清脸，手里拎着个铁桶。 

 他没开锁，手首接穿过箱壁，往桶里抓钱，抓一把就往嘴里塞，嚼得"咯吱咯吱"响。 

 老刘赶紧叫醒住在隔壁的神父，两人拿着手电筒往大殿跑。 

 推开门，黑影没了，功德箱好好的，地上有串湿漉漉的脚印，从门口一首通到忏悔室，脚印边缘还泛着油光。 

 忏悔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咕嘟"声。神父推开门，看见墙角蹲着个野猫，正舔地上的油渍，见人进来，"喵"地一声窜上窗户，消失在夜色里。 

 可监控回放里，明明看见黑影钻进了忏悔室，还听见里面有德语说话声，叽里呱啦的，像在骂人。 

 更邪门的是，第二天清点功德箱，钱又少了一半，箱底的黑灰里，混着几根金色的胡须，硬得像铁丝。 

 老刘的父亲以前就是教堂的花匠。1956年老刘父亲临终前拉着老刘的手说："槐树下埋着东西，是三个小孩，还有口铁锅。" 

 那会儿老刘才十岁，不懂啥意思。首到2008年教堂翻修，工人在槐树下挖地基，真挖出了口大铁锅，锈得不成样，锅沿上沾着些碎骨头，后来鉴定是小孩的指骨碎块。 

 锅旁边还有个铁皮盒，里面装着三枚银锁，刻着"长命百岁"，锁眼里缠着头发，黑得发亮。 

 盒子底下压着张纸，是用德文写的，后来请人翻译，说汉斯神父用小孩做实验，熬什么"长生汤"，那锅就是用来熬汤的。 

 这事当时被压了下来，铁锅和铁皮盒都收进了教堂的档案室。 

 可从那以后，老槐树就没安生过，一到阴雨天，树洞里就往外冒白气，还带着股甜腻的怪味，像熬坏的牛奶。 

 小赵听老刘说完，突然想起那天看见的白裙子姑娘，会不会是那个修女？她是不是想告诉别人真相？ 

 周五晚上，小赵加完班，想抄近路从教堂侧门走。刚推开侧门，就听见忏悔室里有哭声，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还夹杂着德语。 

 她壮着胆子走过去，听见里面说："他还在熬汤...用小孩的骨头...我的眼睛被挖了...看不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