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台北万华猛鬼公寓——西宁国宅(1)(第2页)

 11月17号那晚,寒流突然袭击台北。老兵走进了西门町那家开了二十多年的"老地方"酒馆。 

 酒馆老板是他的老熟人,见他进来就笑着招呼:"王伯,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整齐?" 

 老兵指了指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难得露出点笑意:"刚缝了袖口,见个老朋友。¢欣/丸~ - ^神?占· .追*蕞*鑫\漳_节," 

 老板后来回忆,那晚的老兵确实不对劲。平时沉默寡言的人,那天喝到第三盅就红了眼眶,说"老家的麦子该割了",又说"阳台落了只白鸽子,爪子上绑着红绳"。 

 当时老兵还忽然指着窗外的西宁国宅,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来:"你看,16楼亮着灯呢,她在等我。" 

 老板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16楼漆黑一片,只有风吹得广告牌"啪嗒"作响,老板当时只当是老人喝多了产生的幻觉。 

 半夜十一点,老兵揣着没喝完的米酒,摇摇晃晃走出酒馆。 

 路过巷口的杂货店时,老板娘看见他站在路灯下,对着空气作揖,嘴里念叨着"等我拿钥匙"。 

 可后来警察在7楼703室门口的脚垫下,找到了他的钥匙串。 

 黄铜钥匙串上挂着个他亲手雕的木头菩萨,菩萨的脸被摩挲得发亮,显然是常年带在身上的物件。 

 也就是说,他家门口的脚垫底下就有钥匙,他却像被什么东西引着,转身走向了楼道的窗户。 

 凌晨两点,住在5楼502室的张太太被一声闷响惊醒。 

 那声音穿透雨幕,"哐当"一声砸在楼下的花坛里,像是西瓜摔在水泥地上。 

 她丈夫是长途货车司机,那晚刚好出车,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挂钟的滴答声陪着她。 

 张太太裹着棉被走到窗边,手指抖着拉开窗帘一角。月光透过雨雾,在花坛里投下一团模糊的黑影,旁边的排水管从7楼断裂,扭曲的铁皮垂在半空,像条断了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