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苏辙走了(第2页)
陈鱼只得说:“那话我带回去,究竟怎么处置你们兄弟之间定。”
杨元奇道:“好!”
……
杨兴武、潘易岭、苏迨和苏过等人去苏轼墓前扫墓,每次到了这里,总有一种肃穆。盐定路边陲之地,杨家留下的士子几乎都和苏轼有关系。定安学府新进的几位先生也是蜀党后人,这里几乎成为苏系最后的栖身之所,特别是隐居的苏辙也屡屡开口想北上看看他逝去的哥哥,这基本等同于一种表态。
大宋朝重文轻武影响的是几代人,士子集团天然就轻视将门。杨兴武能得这帮人尊崇,这其实难以想象。要知道,他们并不是朝堂官员,他们已是类似于杨家家臣,或许没有这种称呼。老杨家却相信涉及利益,他们多半会站到杨家立场,这传出去都是轩然大波。
杨兴武在定边行事谨慎也在于此,这才是真正犯大忌讳。将门从不管清风明月寨事,也是因为这点。他们帮助杨元奇,各家关系,长辈对晚辈的喜欢,这说得过去,再多就越界。
杨兴武说:“元奇战场可以说得上老将,治政总会随性,各位先生担待些。”
苏迨道:“杨帅这话听着透着得意的。”
潘易岭接口:“元奇有时候是耍小性子,该说得说,该管就管。”
苏过啥话都不敢说,辈分上他是杨元奇长辈,年纪相差却无几,他不认为自己能评判杨元奇。
苏迨颔首,有时候能使唤一下这小子,心情是蛮好,当年他父亲就是如此吧。
杨兴武说:“明天我就回定边了,经略司不能长期空着。刚才的话非虚言啊。”
苏迨和苏过拱手,至于潘易岭不需要,那就是他的女婿。
……
颍川。
苏辙病危。(早几年走吧,他的未来本已定格)
苏辙贬谪后,晚年定居颍川,感于元佑时人所剩无几,于是筑室曰“遗老斋”,自号“颍滨遗老”,终日读书着述、默坐参禅,谢绝宾客,决口不谈时事,将所感皆寄托于诗中。崇宁年间,撰成《颍滨遗老传》、《栾城后集序》着《论语拾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