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2章 尸易无限(67)(第3页)
康居古国遗址的发掘工作持续了一个月,我们共出土文物五千多件,包括文书、器物、壁画、经卷、钱币、马具等,涵盖了政治、经济、文化、宗教、军事、贸易等多个领域,全面展现了康居作为中亚枢纽国家,在连接东西方文明、促进西域诸国与中原融合中的重要作用。文物局的专家们在现场对文物进行初步鉴定后,一致认为这次发掘是近年来国际考古界的重大突破,不仅填补了中亚文明研究的空白,更为证明中华文明与世界文明的交流互鉴提供了关键的实物证据。
离开康居那天,阿合买提和牧民们骑着马,一路护送我们到草原边缘。阿合买提送给我们一块亲手鞣制的羊皮:“这羊皮能防潮保暖,你们带着它,继续去寻找更多的历史。以后要是还来康居,一定要来我的毡房,我给你们唱哈萨克族的歌,煮最香的奶茶!”
越野车驶离奥什遗址,我回头望去,草原上的土丘在夕阳的映照下泛着金色的光芒,渐渐消失在视野中。陈默打开地图,指着康居以东的方向:“根据《后汉书·西域传》记载,康居以东是乌孙古国,那里曾是西域最强大的国家之一,与汉朝有着密切的联姻关系,解忧公主就曾嫁往乌孙。乌孙作为丝绸之路北道的重要国家,肯定和康居、大宛、楼兰等国有着频繁的交流,说不定能找到更多关于民族融合和文化交流的线索。”
我掏出爷爷的日记,在最后一页写下:“康居古国遗址发掘完成,出土大量融合东西方文化的文物及‘丝绸之路贸易协定’,证实康居在连接东西方文明中的枢纽地位。下一站,乌孙古国遗址,继续探寻中华文明与中亚文明融合的历史足迹。”
车子在草原上飞驰,朝着乌孙古国的方向前进。车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无垠的草原上,成群的牛羊在远处悠闲地吃草,远处的雪山像是一道银色的屏障,守护着这片承载着千年文明的土地。爷爷的玉佩放在手边,温润的触感仿佛在提醒我,我们的探索之路还没有尽头,还有更多尘封的历史等着我们去揭开,还有更多珍贵的文明等着我们去守护。
我看着远方渐渐清晰的乌孙山轮廓,心里充满了期待——乌孙古国,我们来了。
越野车驶进乌孙山北麓的草原时,车轮碾过青翠的牧草,惊起几只正在啄食的云雀。阿合买提指着远处一片连绵的土堆:“那就是乌孙古国的‘赤谷城’遗址,以前草原上的老人说,那里埋着乌孙国王的宝藏,还有汉朝公主带来的中原宝物。”草原上的风带着青草的香气,远处的雪山融化的雪水汇成溪流,在阳光下泛着粼粼的波光,与康居的苍茫草原截然不同。
我们在遗址附近的哈萨克族牧民定居点停下,定居点的老支书巴图听说我们要发掘赤谷城,立刻召集了几个熟悉地形的牧民:“我年轻时跟着父亲在遗址里放过羊,知道哪里有石头地基,哪里容易出东西。”他从家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羊皮地图,上面用炭笔标注着几个红点:“这些红点是以前捡到过文物的地方,你们可以先从这里开始找。”
第二天一早,我们跟着巴图和牧民们前往赤谷城遗址。遗址的范围比想象中更大,地面上散落着大量的石构件和陶片,有的石构件上还能看到人工雕琢的痕迹,显然是当年宫殿的建筑残件。巴图指着一处较高的土堆:“这是赤谷城的王宫遗址,下面的石头地基很结实,去年暴雨冲垮了一角,露出过不少木简。”
我们先从王宫遗址开始发掘。队员们用铲子小心地清理表面的土层,没过多久,就挖出了一段石砌的墙壁,墙壁上镶嵌着不少彩色的石子,虽然大部分已经脱落,但仍能看出当年的装饰风格。陈默蹲下身,在墙壁的缝隙里发现了一块小小的玉饰,上面刻着中原的“龙纹”:“这是汉朝的玉饰!肯定是解忧公主或者细君公主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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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发掘的深入,更多带有中原风格的文物接连出土。在王宫遗址的中央,我们挖出了一个方形的石匣,里面存放着一卷用丝绸包裹的木简,上面用汉文和乌孙文两种文字,记录着乌孙与汉朝的交往史实。“木简上写着,汉宣帝甘露元年,乌孙昆弥(国王)翁归靡派遣使者前往长安,请求与汉朝联姻,汉宣帝派遣解忧公主的女儿弟史公主嫁往乌孙,继续巩固两国的友好关系。”沈会长拿着木简,声音难掩激动,“这是目前发现的最完整的乌孙与汉朝联姻记录,比《汉书·西域传》的记载还要详细!”
在王宫遗址的西侧,我们发现了一处大型的宫殿残基,残基上散落着不少中原风格的建筑构件,包括带有“回纹”的瓦当、刻着“朱雀纹”的石柱础,甚至还有一块残破的汉砖,上面印着“长乐未央”四个字。“这些建筑构件肯定是从中原运来的,或者是中原工匠在乌孙建造的。”文物修复师李姐小心翼翼地清理着瓦当,“你看,这瓦当的烧制工艺和汉朝长安的一模一样,说明当时乌孙与中原的文化交流已经非常深入。”
与此同时,另一组队员在遗址的“居民区”也有重大发现。他们在一处房屋遗迹里挖出了一批陶器,这些陶器的造型和纹饰呈现出明显的融合风格——有的陶罐是乌孙传统的“双耳罐”造型,却刻着中原的“缠枝纹”;有的陶碗是中原的“斗笠碗”样式,底部却印着乌孙的“狼纹”。扎西拿着一个陶罐,笑着说:“这就是乌孙人和中原人共同生活的证据,连日常用的陶器都融合了两国的风格。”
在居民区的一处窖穴里,我们还发现了一批中原的丝绸和布匹,虽然大部分已经腐朽,但仍能看出精美的花纹,包括“云气纹”“茱萸纹”等汉朝常见的纹饰。其中一块保存较好的丝绸上,还绣着“延年益寿大宜子孙”八个汉字,显然是中原皇室赏赐给乌孙贵族的物品。“这些丝绸太珍贵了!”我捧着丝绸残片,仿佛能看到当年解忧公主带着中原的丝绸、种子和工匠来到乌孙,将中原文化传播到西域的场景。
随着发掘工作的推进,我们在赤谷城遗址的东南角发现了一处大型的祭祀遗址。祭祀遗址的中央有一座圆形的祭坛,周围摆放着十几尊泥塑雕像,分别代表着乌孙的“狼神”、中原的“黄帝”、匈奴的“腾格里”等不同民族的神灵。每尊雕像的底座上都刻着汉文和乌孙文的铭文,记录着雕像的名称和祭祀的用途。“这处祭祀遗址太特殊了!”巴图看着雕像,感慨地说,“它说明当时乌孙不仅与汉朝友好相处,还与周边的匈奴等民族有着文化交流,是多民族融合的最好见证。”
在祭祀遗址的西侧,我们挖出了一批青铜礼器,包括鼎、爵、觥等,这些礼器的造型和纹饰都与中原商朝和周朝的礼器相似,显然是乌孙人仿照中原礼器制作的,用于重要的祭祀和外交场合。其中一件青铜鼎上,刻着一段汉文铭文:“汉元康二年,乌孙昆弥翁归靡作此鼎,以祀天地,以睦汉邦。”“这段铭文直接证明了乌孙与汉朝的友好关系,是无可替代的历史证据!”沈会长激动地说。
在赤谷城遗址的发掘过程中,我们还发现了一处大型的马厩遗迹,里面散落着不少马具残件。其中一件马镳,是用中原的铁器锻造工艺制成,上面却镶嵌着乌孙的和田玉,玉饰上还刻着精绝的“神鸟纹”和大宛的“天马纹”。“这马镳肯定是乌孙贵族的用品,融合了中原、精绝、大宛等多个文明的元素。”陈默拿着马镳,仔细观察着上面的纹饰,“它不仅反映了乌孙与周边各国的文化交流,还体现了丝绸之路贸易的繁荣。”
乌孙古国遗址的发掘工作持续了一个半月,我们共出土文物六千多件,包括文书、器物、丝绸、建筑构件、马具等,涵盖了政治、经济、文化、宗教、军事、外交等多个领域,全面展现了乌孙作为西域强国,在促进汉朝与西域各国友好交往、推动多民族文化融合中的重要作用。文物局的专家们在现场对文物进行初步鉴定后,一致认为这次发掘是西域考古史上的重大成果,为研究西汉至东汉时期乌孙的历史文化、汉朝与西域的关系以及多民族融合提供了丰富的实物资料。
离开乌孙那天,巴图和定居点的牧民们骑着马,举着哈萨克族的马鞭,一路护送我们到草原边缘。巴图送给我们一块亲手打磨的和田玉,上面刻着乌孙的“狼纹”和中原的“龙纹”:“这块玉代表着乌孙和中原永远是一家人,你们带着它,继续去寻找更多的历史,让更多人知道我们祖先的友好故事。”
越野车驶离赤谷城遗址,我回头望去,草原上的土堆在夕阳的映照下泛着温暖的红光,远处的雪山和溪流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渐渐消失在视野中。陈默打开地图,指着乌孙以东的方向:“根据《汉书·西域传》记载,乌孙以东是车师古国,那里是丝绸之路北道的重要交通枢纽,分为车师前国和车师后国,与汉朝、乌孙、匈奴等都有着密切的交往。车师作为汉朝经营西域的重要据点,肯定留下了大量与中原和西域各国交流的遗迹,说不定能找到更多关于汉朝管理西域的实物证据。”
我掏出爷爷的日记,在最后一页写下:“乌孙古国赤谷城遗址发掘完成,出土大量汉朝与乌孙联姻记录及多民族融合文物,证实乌孙在促进汉朝与西域友好交往中的重要作用。下一站,车师古国遗址,继续探寻汉朝经营西域及多民族融合的历史足迹。”
车子在草原上飞驰,朝着车师古国的方向前进。车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无垠的草原上,成群的牛羊在远处悠闲地吃草,牧民们的歌声在风中回荡,充满了对这片土地的热爱。爷爷的玉佩放在手边,温润的触感仿佛在提醒我,我们的探索之路还很长,还有更多尘封的历史等着我们去揭开,还有更多珍贵的文明等着我们去守护。
我看着远方渐渐清晰的车师古道轮廓,心里充满了期待——车师古国,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