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5章 尸易无限(130)(第2页)
清晰,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像一片绿色的海洋。
我摸了摸怀里的琉璃盏,又看了看身边熟睡的伙伴,心里充满了期待——我们的下一场冒险,即将在广州的越秀山深处展开,在那座神秘的南越国赵佗墓里,又有多少历史的秘密在等着我们去揭开,又有多少珍贵的文物在等着我们去守护。
火车驶入广州站时,湿热的风裹着木棉花的香气扑面而来,与云南苍山的清爽截然不同。林浩刚走出站台就解开了外套扣子,擦着额头的汗:“这地方也太潮了!难怪赵佗墓里有水银河,地下肯定全是湿气,咱们的防护服得选防水的。”
老烟枪把硫磺包塞进背包,又检查了一遍防毒面具的滤毒盒:“水银这东西邪性得很,挥发的气体能毒死人,防护服不仅要防水,还得防渗透。而且赵佗墓藏在象岗下面,据说墓道里有‘连环翻板’,踩上去就会掉进水银池,得带些长木板,铺在地上探路。”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瓷砖,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说,象岗是‘藏水聚财’的格局,赵佗墓正好卡在‘水脉’上,水银既防盗又能防腐,但也让墓里的‘阴气’和‘毒气’混在一起,得带些‘艾草香囊’,挂在身上能稍微驱邪。”
我们在越秀山附近找了家客栈,放下行李就首奔南越王博物馆。馆里的李教授研究赵佗墓多年,听说我们要寻找赵佗的真身墓,先是叹了口气:“现在发现的南越王墓是赵胡的,赵佗的墓至今没找到。古籍记载他的墓‘藏于越秀山,以山为坟’,象岗西侧的‘坡山’可能性最大,那里的地下水位高,很可能有水银的痕迹。”
李教授还给我们看了一份清代的《广州府志》复印件,上面画着坡山附近的地形:“坡山有个废弃的‘防空洞’,是抗战时期挖的,可能连通着赵佗墓的秘道。+j-i/n·c?h_e.n^g*h,b·g\c′.\c*o^m!你们要是进去,一定要注意通风,防空洞里的空气可能不流通,还得带些一氧化碳检测仪。”
离开博物馆后,我们开始采购装备:林薇从劳保用品店买了西套重型防护服,能防化学腐蚀,还买了西台一氧化碳检测仪;林浩网购了十块长木板和两把工兵铲,又买了一大桶硫磺粉,说能中和少量水银;老烟枪则找铁匠铺打了西把“探杆”,杆头裹着铜片,能检测水银的位置;我和瞎子去坡山附近的村子找向导,找到了一个叫“阿强”的老人,他年轻时在防空洞附近放过牛,熟悉里面的情况。
阿强穿着短袖衬衫,手里拿着一把蒲扇:“那防空洞入口在坡山的老榕树下面,被杂草盖着,里面黑得很,还有很多蝙蝠。而且洞里有‘积水潭’,水又脏又臭,你们得带些防水靴,再买些驱虫剂,蝙蝠身上有跳蚤。”
出发前,阿强给我们每人送了一双胶鞋:“这鞋防滑,还能防扎,你们穿上肯定管用。我再给你们带些‘广州凉茶’,祛湿解毒,在洞里待久了容易上火。”
我们跟着阿强,背着装备向坡山出发。坡山不高,但草木茂密,老榕树的根系像巨龙一样盘在地上,阿强拨开树根旁的杂草,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里飘出一股潮湿的霉味,还夹杂着淡淡的金属味——是水银的味道!
“快把防护服穿上!”林薇说着,率先套上防护服,我们也跟着穿上,戴上防毒面具和手套,背上检测仪。阿强点燃一支火把,扔进洞口:“火把不灭,说明里面有空气,你们进去吧,我在外面等着,要是一个小时没出来,我就报警。”
我们掏出冷光棒掰亮,顺着洞口的石阶往下走。防空洞很窄,只能容一个人侧身通过,墙壁上布满了水珠,滴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蝙蝠在头顶“吱吱”叫着飞过,让人心里发毛。
走了大概十分钟,前面出现了一个岔路口,左边的通道飘着淡淡的白雾,检测仪发出“滴滴”的警报声——是水银蒸汽!“左边肯定是墓道!”林浩说着,拿出探杆伸进白雾里,杆头的铜片立刻变了色,“确实是水银!”
我们拿出长木板,铺在地上,踩着木板慢慢往前走。白雾越来越浓,能见度只有一米,防护服上凝结了一层水珠,走起来格外沉重。突然,林浩脚下的木板“咔嚓”一声断了,他的脚差点掉进下面的缝隙里,幸好老烟枪及时拉住他:“下面是翻板!快把木板铺密些!”
我们把剩下的木板全部铺在地上,连成一条小路,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前面突然传来“哗啦”的声响——是水银流动的声音!我们掏出强光手电照过去,只见前面出现一个巨大的墓室,墓室中央
有一个圆形的水银池,水银在灯光下泛着银色的光,池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个金色的盒子,盒子上刻着南越国的云纹。
“那就是装南越国传国玉玺的盒子!”林薇兴奋地说,刚想往前走,却被我拉住:“等等!石台上有机关!”我们仔细一看,果然,石台周围的地面上刻着细小的纹路,是触发机关的痕迹。
老烟枪拿出探杆,小心翼翼地伸进纹路里,轻轻一挑,地面上突然弹出几根毒针,针上还挂着黑色的毒液。“幸好没踩上去!”林浩后怕地说,我们绕开纹路,踩着木板走到石台旁。
金色的盒子上有一把铜锁,锁上刻着南越国的龙纹。瞎子摸了摸锁,突然说:“这锁是‘龙形连环锁’,得转动锁上的龙首,让龙嘴对准水银池的方向。”我们按照瞎子说的,轮流转动龙首,当龙嘴对准水银池时,铜锁“啪”的一声开了。
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放着一枚金色的玉玺,玉玺上刻着“南越武王之玺”西个字,正是南越国传国玉玺。旁边还有一件玉衣,玉衣由无数块小玉片组成,用金线串联,正是赵佗的玉衣。
“太好了!这两件都是国宝!”林浩激动地把玉玺和玉衣放进防水袋里,突然,墓室的墙壁开始震动,头顶的石块纷纷落下,水银池里的水银开始沸腾,冒出大量白雾。“不好!墓室要塌了!咱们快出去!”老烟枪大喊。
我们赶紧向通道跑去,刚跑到岔路口,就看到大量的水银从后面涌来,像一条银色的河流。“快撒硫磺粉!”林薇说着,掏出硫磺粉向水银撒去,硫磺和水银反应,生成黑色的硫化汞,减缓了水银的流动速度。
我们趁机冲出防空洞,刚跑到老榕树下,身后就传来“轰隆隆”的声响,防空洞的入口被坍塌的石块掩埋。我们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防护服里全是汗水,手里的防水袋却紧紧攥着,生怕掉在地上。
回到客栈后,我们把南越国传国玉玺和赵佗玉衣交给了南越王博物馆。李教授看到文物时,激动得热泪盈眶,说这两件文物能改写南越国的历史,会立刻组织专家进行保护,还会在博物馆里专门开辟一个展区,展示赵佗墓的发现过程。阿强也因为帮忙找到了文物,得到了博物馆的奖励,他用这笔钱在村里开了一家小超市,方便了村民购物。
晚上,我们在客栈里庆祝,林薇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边写着“战国曾侯乙墓”。“我在古籍里看到,曾侯乙墓藏在湖北的‘随州’,里面有‘曾侯乙编钟’的另一半——现在博物馆里的编钟少了一组,还有‘青铜尊盘’,是战国时期的顶级青铜器,工艺至今无法复制,”林薇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随州吗?”
我和老烟枪、瞎子对视一眼,都笑了。湖北的随州离这里千里之外,而且曾侯乙墓在地下很深的地方,可能有“积水层”和“沼气”,危险重重,但我们还是决定去。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还有文物需要保护,再远再险的路,我们都愿意走。
老烟枪喝了一口凉茶,笑着说:“走!战国的宝贝咱也得护着!不过这次,可得带够抽水机和通风设备,地下积水多,沼气也危险,得用风扇吹散沼气。而且曾侯乙墓里的青铜器多,可能有‘防盗陷阱’,比如‘流沙坑’和‘毒箭’,得带些木板和盾牌,做好防护。”
林浩己经开始收拾背包,把战国的地图塞进包里:“我查了,随州有个‘曾侯乙墓遗址公园’,里面有很多专家,咱们可以找他们了解墓的情况。而且遗址附近有个村子,村里的人熟悉地下的地形,能当向导。”
我们举起酒杯,酒杯里的凉茶泛着淡淡的黄色,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外的广州夜景渐渐安静下来,远处的越秀山在夜色里只剩下模糊的轮廓,珠江的水波在灯光下泛着银光。我知道,明天一早,我们又要踏上新的旅程,从广州的越秀山,到湖北的随州,去寻找那些被岁月掩埋的国宝。
火车在第二天清晨出发,车轮滚滚,载着我们向北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从广东的平原,到湖南的丘陵,再到湖北的平原。随州的轮廓越来越清晰,远处的桐柏山在阳光下泛着绿色的光,像一道天然的屏障。
我摸了摸怀里的琉璃盏,又看了看身边熟睡的伙伴,心里充满了期待——我们的下一场冒险,即将在湖北的随州展开,在那座神秘的战国曾侯乙墓里,又有多少历史的秘密在等着我们去揭开,又有多少珍贵的文物在等着我们去守护。
火车抵达随州站时,初夏的阳光正透过云层洒在站台,空气里带着汉江流域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