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1章 天墓无极(46)(第2页)

 

“这是‘良渚神琮’!”李主任激动地说,“玉琮是良渚文明的核心礼器,象征着天地人三界的沟通,这件神琮的发现,进一步证明了良渚文明已经具备了成熟的礼制和宗教体系。”

 

在神琮的下方,还压着一卷用丝绸包裹的竹简书,上面用良渚时期的刻画符号记录着内容。经过古文字专家的解读,这卷竹简书竟是良渚时期的“天文历法”,详细记录了当时对日月星辰运行规律的观察,还有对农业生产、祭祀活动的时间安排,将中国天文历法的历史又向前推进了一千多年。

 

“良渚文明是华夏文明的重要源头之一,”李主任看着神琮和竹简书,感慨地说,“这些文物的发现,不仅实证了中华五千多年的文明史,更让我们看到了华夏文明从起源之初就具备的智慧和创造力。”

 

我们在良渚古城遗址待了半个多月,协助考古队整理新发现的文物,还参加了良渚文明国际学术研讨会,与来自世界各地的专家学者交流研究成果。离开前,李主任送给我们一本《良渚文明研究报告》:“希望你们能将良渚文明的故事传播出去,让更多的人了解华夏文明的悠久历史和灿烂成就。”

 

握着《良渚文明研究报告》,站在良渚古城的城墙上,望着远处的莫角山宫殿遗址,我忽然意识到,我们寻找秘藏的旅程,不仅仅是在寻找文物,更是在寻找华夏文明的根与魂。从敦煌的定风珠到良渚的神琮,从西藏的雪域圣物到福建的土楼契约,每一件秘藏都承载着华夏民族的智慧、信仰和精神,它们共同构成了华夏文明的血脉,流淌了五千多年,从未中断。

 

手中的听水铃和玉片此时安静下来,玉片上的绿光渐渐褪去,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水纹,像是在诉说着这段跨越山河的守护之旅。但我们知道,这并不是结束,华夏大地上还有无数的文明遗产等待着被发现、被守护,而我们的使命,也将永远继续下去。

 

良渚古城的晨雾尚未散尽,我们捧着《良渚文明研究报告》站在莫角山宫殿遗址前,手中的玉片突然泛起一层温润的光泽,原本清晰的水纹渐渐模糊,化作一片细碎的光点。陈九爷眯起眼睛,指尖轻轻拂过玉片表面:“这玉片怕是要完成它的使命了。不过你看这些光点,倒像是在指引我们去寻最后一样东西——或许是能将所有秘藏串联起来的关键。”

 

我们顺着光点的方向往遗址公园深处走,最终停在一处名为“池中寺”的遗址旁。这里曾是良渚时期的大型仓储区,如今只剩下一片片整齐的柱洞。我将听水铃放在地上,铜铃竟自行转动起来,铃口朝着一处被野草覆盖的土坡。王警官立刻让人拿来洛阳铲,当铲头探入地下一米深时,碰到了坚硬的物体。

 

随着土层被小心剥离,一个长方形的石匣渐渐显露出来。石匣表面刻着与良渚神琮相似的神人兽面纹,打开后,里面铺着一层暗红色的丝绸,丝绸上放着一本用兽骨片装订的册子,册子的封面上刻着一个复杂的符号——正是我们在敦煌、大昭寺、都江堰等地多次见过的“华夏秘藏图腾”。

 
 

“这是‘文明传承册’!”良渚遗址管委会的李主任激动地说,“册子上的符号是良渚文明的核心图腾,后来在不同时期、不同地域的文物上反复出现,说明它是华夏文明传承的重要标志。这里面记载的,说不定是各个时期秘藏的关联!”

 

我们小心翼翼地翻开兽骨册,每一片骨片上都用良渚刻画符号和后世文字记录着秘藏的信息——从良渚神琮的“天地沟通”功能,到敦煌定风珠的“自然调节”作用,再到都江堰镇水碑的“天人共生”理念,每一件秘藏都对应着华夏文明发展的一个重要阶段,而这些阶段共同构成了“天人合一、多元共生”的文明内核。

 

册子的最后一页,画着一幅“华夏文明脉络图”,图上用不同颜色的线条连接着我们去过的每一处秘藏地,最终汇聚在河南洛阳——这座有着十三朝古都历史的城市,标注着“文明枢纽”四个大字。“洛阳是华夏文明的重要发祥地,”李主任指着地图,“这里藏着的,或许是能将所有秘藏的力量汇聚起来的‘文明核心’。”

 

我们立刻动身前往洛阳。这座城市既有现代化的高楼大厦,又保留着浓厚的历史底蕴,龙门石窟的佛像、白马寺的钟声、洛阳博物馆的文物,都在诉说着它的千年沧桑。我们联系了洛阳文物考古研究院,院长赵教授听说我们的来意后,立刻拿出一份最新的考古报告:“我们在洛阳偃师二里头遗址新发现了一处宫殿基址,基址下有一个隐蔽的‘祭祀坑’,里面可能藏着你说的‘文明核心’。”

 

二里头遗址是夏代都城遗址,被誉为“最早的中国”。我们跟着赵教授来到遗址现场,祭祀坑位于宫殿基址的正中央,坑口用青石板密封,石板上刻着与兽骨册上相同的华夏秘藏图腾。我将玉片放在石板中央,玉片上的光点与图腾重合,石板缓缓向两侧打开。

 

祭祀坑内铺着一层厚厚的朱砂,中央放着一个三足青铜鼎,鼎内盛放着一枚拳头大小的玉石,玉石通体洁白,上面刻着细密的纹路,正是我们在各地秘藏中见过的水纹、云纹、星象纹的融合体。“这是‘华夏文明玉核’!”赵教授激动地说,“玉石上的纹路代表着华夏文明的不同侧面,而青铜鼎则象征着文明的传承与统一,两者结合,就是华夏文明的核心象征。”

 

当我们将之前找到的听水铃、玉佩、西夏词典等物件围绕着玉核摆放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所有物件都发出淡淡的光芒,光芒汇聚在玉核上,化作一道光柱直冲天际,随后又散作漫天光点,落在祭祀坑周围的土地上。赵教授惊讶地说:“这光芒似乎在激活某种‘文明印记’,或许能让我们更清晰地看到华夏文明的发展脉络。”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在二里头遗址进行了深入勘探,发现祭祀坑周围的土壤中含有特殊的矿物质,这些矿物质在光芒的激活下,显露出许多隐藏的刻画符号,与各地秘藏中的符号一一对应。赵教授兴奋地说:“这些符号构成了一部‘地下文明史’,完整记录了华夏文明从起源到发展的全过程,是前所未有的重大发现!”

 

离开二里头遗址时,赵教授送给我们一本《二里头文明研究》:“这部研究记录了夏代文明的最新发现,希望你们能将它与各地秘藏结合起来,让更多人了解华夏文明的悠久历史和灿烂成就。”

 

我们拿着《二里头文明研究》,站在洛阳古城墙上,望着远处的伊洛河,心中充满了感慨。从良渚到二里头,从敦煌到西藏,我们跨越了大半个中国,寻找的不仅是一件件文物,更是华夏文明的根脉与灵魂。每一件秘藏都像一颗珍珠,而我们则是串联珍珠的丝线,将分散在各地的文明碎片重新整合,还原出华夏文明的完整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