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抗日卖军火海棠花开在冬季
第684章 导弹不是一般部队可以玩的转的(第2页)
那段时间,集团军的训练计划里,导弹旅的协同演练成为重点。装甲师进攻时,导弹旅模拟压制敌方防空阵地;炮兵群火力覆盖前,导弹旅被设想为 “敲掉” 敌方预警雷达的关键力量。
军营的黑板报上,“导弹兵勇闯天涯” 的漫画旁写着战士的决心书:“让陆军的火力延伸到祖国需要的每一寸土地。”
然而,当演习场上的欢呼渐歇,日常训练中的难题却如潮水般涌来。首先暴露的是侦察能力的短板。
导弹发射的前提是精准捕捉目标,但当时集团军的侦察手段极为有限:唯一的侦察机由歼 - 6 改装而成,每次执行任务都要穿越高风险空域,且拍摄的胶片需人工送回处理,等情报呈现在指挥桌上时,目标早已可能转移;地面侦察分队依靠徒步或吉普车渗透,在复杂地形中很难将实时坐标传回;仅有的几部雷达受地球曲率和山地阻挡,对百公里外的目标探测能力堪忧。
后来的一次对抗演习中,导弹旅接到 “打击 250 公里外敌方弹药库” 的命令。官兵们迅速抵达发射阵地,却因迟迟收不到目标坐标而陷入焦虑。
旅长在指挥所里盯着时钟,秒针滴答走过 4 个小时,直到侦察机冒险传回模糊的照片,才发现所谓的 “弹药库” 不过是一片废弃厂房。“我们的导弹能飞几百公里,可眼睛连一半的距离都够不着。” 演习总结会上,一位参谋的话让全场沉默。
而且指挥体系的矛盾更为突出。df - 11 导弹具备携带战术核弹头的能力,这使得集团军级指挥员在演习中常常陷入 “战略责任” 与 “战术权限” 的两难。
86 年的一次联合推演中,导演部设置了 “敌方大规模装甲集群突破防线” 的危局,集团军司令员下令导弹旅做好核打击准备,却发现审批流程混乱:核反击的决策权限究竟在哪个层级?参谋们翻遍条令也找不到明确答案,最终演习被迫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