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断情第一天,众臣后悔急红眼七月吃大橘
第三百六十三章 等她出生了……(第3页)
“小稷们今早偷了我的狼齿刀,”他忽然凑近,气息混着雨丝与粟米甜香,“说要熔了给‘小粟米’打脚镯,还说要刻上‘护粮人’三个字。”
温南枝笑出声,狼齿项链蹭着他甲胄的银线。
远处的粟米田在雨后天晴中泛着金光,小稷们的民谣顺着暖泉飘来,唱着“雨打粟米孕新禾,爹娘檐下数胎动”。
她忽然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腰间,那里的暖意比三日前更沉实,像吸足了雨水的粟米种,在暖根的滋养里悄然膨发。
“老巫医说下月就能听见胎动,”她望着他瞳孔里的自己,“你说那时,他会踢你掌心的暖疤吗?”
陆澈低头吻她腕间的暖疤,那里的温度与他眉心同频。
雨停后的阳光穿过粟米叶,在他甲胄上晃出细碎的光,恰如三日前老巫医药罐里,糖霜化出的双生纹——那是护粮人的剑与新娘的银链交缠的印记,是暖泉祝福里,新生命即将叩响土地的,第一声温柔惊雷。
暖泉的波光漫过田垄时,陆澈正蹲在摇篮边打磨粟木栏杆。
前日小稷们偷拿狼齿刀的闹剧还在田埂间传扬,此刻他指尖的砂纸蹭过双生纹刻痕,木屑里竟混着几星未磨碎的鲛人糖霜——那是煎药时落进灶台缝的甜意,如今嵌在木头上,像极了她腕间暖疤的微光。
“老巫医说今日该用暖泉水擦身,”温南枝扶着门框笑看他,裙摆扫过门槛上晒着的粟米叶,“你把砂纸当澡巾了?”
陆澈慌忙放下砂纸,耳尖的红意顺着脖颈漫进里衣。
昨日他守夜归来,见她捧着肚子在暖泉边踱步,月光把她的影子投在泉壁的粟米图腾上,忽明忽暗的光里,他竟看见她腕间的暖疤随小腹轻轻起伏——那是他从未见过的韵律,像粟米根系在土壤里舒展时的微颤。
“小稷们在泉边放了新打的木盆,”他起身替她拢住披帛,指尖擦过她腰侧时,触到衣料下的暖意比前日更沉,“说要用带双生纹的木板箍盆,水就不会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