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储君自在飞花1
		第25章 琉球学宫 始授儒经(第3页)
				
				
				
			
			
			 孩子们含着糖,在学宫的槐树下追逐打闹,嘴里念着刚学会的《论语》章句。阳光透过树枝洒下来,照在他们带着糖渣的笑脸上,也照在墙上“琉球学宫”的匾额上,仿佛能听见知识在这海岛生根发芽的声音。
 消息传到长安,李承乾正在翻看王夫子的奏报。奏报里说,琉球学子已能背诵《三字经》全篇,三十人中有十人能写百字短文,“其聪慧程度,不亚于内地子弟”。
 “好啊。”李承乾笑着把奏报递给裴炎,“教化之功,不在一时,而在一世。这些孩子长大了,琉球自然安稳;琉球安稳了,海东的根基就稳了。”
 裴炎指着奏报里阿石的作文,感叹道:“‘我乃大唐子民’,这句话从琉球孩童口中说出,比千言万语的盟誓都管用。陛下以儒经化夷,真是远见卓识。”
 李承乾摇摇头:“不是化夷,是让他们知道,咱们本是一家。都要吃饭,都要养娃,都要安稳日子,这就是最大的‘同’。儒经里讲的‘仁爱’‘孝悌’,不就是让日子过安稳的道理吗?”
 首里城的雪落了又化,学宫的槐树叶绿了又黄。第二批、第三批学子陆续入学,学宫的院墙越扩越大,甚至有倭国商人托关系,想把孩子送来读书。王夫子在给长安的信里写道:“琉球学子已会吟‘海内存知己’,见了大唐商船会行礼,见了巡逻的唐兵会问好。此地虽远,已如内地一般。”
 阿石在一个春日的午后,站在学宫的高台上,望着远处的海港。那里停着大唐的楼船,也停着琉球的渔船,帆影交错,像一幅和谐的画。他想起王夫子教的“天下大同”,忽然觉得,或许这就是大同——不同的人,说着不同的话,却守着同一片海,盼着同一份安稳。
 学宫的钟声响起,阿石转身往讲堂跑。他要去学新的课文,要去写更好的作文,要去长安看看——因为他是大唐的子民,是琉球学宫的学生,这是刻在书本里,也刻在心里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