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南凉末主秃发傉檀:河西悲情影帝,一曲凉州绝唱笑中带泪(第2页)
没想到,秃发傉檀这次真硬气了一把!他亲自挂帅,指挥若定,居然把后秦名将姚弼给揍趴下了!这一场大胜,简直像给傉檀打了一针强效鸡血。他瞬间觉得:“天晴了,雨停了,我秃发傉檀又行了!” 立刻宣布:老子不装了!摊牌了!重新戴上“凉王”的帽子,改年号为“嘉平”!接着,立王后(折掘氏)、封百官、定制度,把王室的架子搭得足足的。那场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咳咳,夸张了点),总之,傉檀迎来了他人生和事业的“高光时刻”。
可惜,好景不长。表面的风光就像姑臧城头绚丽的晚霞,美则美矣,却预示不了长久的晴朗。连年征战就像个无底洞,把南凉的家底都快掏空了。“百姓骚动,下不安业”八个字,道尽了民间疾苦。老百姓心里苦啊:大王您天天搞大项目(打仗),我们小民快吃土了!
更打脸的是,就在傉檀志得意满、觉得自己掌控一切的时候,姑臧城里出事了!一个叫成七儿的“小人物”,带着三百个同样不满的兄弟,振臂一呼,一夜之间竟然裹挟了数千人,在国都姑臧城里闹起了叛乱!火光冲天,喊杀阵阵。虽然这场叛乱最后被镇压下去了,但它就像一面照妖镜,瞬间照出了秃发傉檀统治根基的脆弱和内部矛盾的尖锐。这脸打得,啪啪响!刚戴上的王冠,似乎有点烫头了。
第四幕:头铁赌徒的“梭哈”与史诗级“翻车”(407—414年)
如果说之前的秃发傉檀是“影帝”+“谋略家”,那么从公元407年开始,他仿佛被“凉王”帽子压坏了脑子,彻底切换成了“头铁赌徒”模式。而且,一上来就玩了个地狱难度——双线作战!
西线“均石”翻车记(407年): 他看邻居北凉的老板沮渠蒙逊(也是个狠角色)不太顺眼,亲率五万精锐(几乎是南凉的老本了),雄赳赳气昂昂地西征,打算教训一下蒙逊。结果,在均石(今甘肃张掖东)这个地方,一头撞进了沮渠蒙逊精心布置的“口袋阵”!伏兵四起,南凉大军被打得晕头转向,损失惨重。傉檀同志估计是靠着座下宝马跑得快,才没被包了饺子。首战失利,士气大跌。
东线“阳武”惊魂记(同年): 西线的伤口还在流血呢,东边又传来噩耗!北边新崛起的胡夏国,老板是号称“游击战神”的赫连勃勃(这名字听着就不好惹)。勃勃同学发扬“趁你病,要你命”的优良传统,率领一支来去如风的轻骑兵,玩了一手漂亮的“闪电战”,突袭了秃发傉檀在阳武(具体地点有争议,应在河西东部)的部队。这一仗打得那叫一个惨烈!史书记载傉檀是“单马奔南山”,翻译一下就是:吓得连随从都顾不上,一个人骑着马,玩命地往南山跑!有多狼狈?据说手下十几员大将当场领了便当,南凉的精锐部队几乎被报销干净。这“河西闪电战”的梦想,在赫连勃勃真正的闪电面前,碎得连渣都不剩。傉檀逃亡路上,估计内心在疯狂吐槽:“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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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场大败仗,直接把南凉的血槽打空了。秃发傉檀慌了,为了加强防御(或者说困守孤城?),他下令把姑臧城周围三百里内的老百姓都强行迁入城里。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老百姓本来日子就不好过,现在连家都没了,被圈在城里,怨气值直接爆表!姑臧城,这座他费尽心机得来的“明珠”,此刻却像个巨大的火药桶。
然而,输红了眼的赌徒,是听不进劝的。公元410年,沮渠蒙逊又来找茬了。南凉太史令(相当于首席天文官+预言家)景保,夜观天象,掐指一算,脸都吓白了,赶紧跑去劝谏:“陛下!千万不能去啊!臣观天象,此次出征,凶星高照,必败无疑!去了就是送人头啊!”(大意如此)。
刚愎自用的秃发傉檀哪里听得进去?他可能觉得上次是运气不好,或者觉得景保在危言耸听。他不仅不听,反而大怒(估计觉得景保触霉头),执意亲征!结果呢?历史再次重演,而且更加惨烈!在穷泉(也在张掖东),南凉大军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几乎全军覆没!秃发傉檀再次上演“单骑逃归”的绝技,灰溜溜地跑回了乐都老家。这一次,他输得连底裤都快没了,彻底丧失了在河西争霸的资格。曾经金光闪闪的“河西霸主”梦想,如同穷泉荒漠上的海市蜃楼,被残酷的现实烈阳蒸发得无影无踪。他被迫放弃了苦心经营、象征荣耀的姑臧城,狼狈地迁回了旧都乐都。凉州大舞台,主角换人啦!
第五幕:最后的“抢粮”与苦涩的“杀青酒”(414—415年)
时间一晃到了公元414年。连年的穷兵黩武加上天公不作美,南凉境内爆发了严重的饥荒。乐都城内外,饿殍遍野,人心惶惶。曾经意气风发的凉王秃发傉檀,此刻已是内外交困,焦头烂额。怎么办?坐等饿死?还是……
这位“头铁”王者,再次做出了一个充满赌徒色彩的决定——西征!目标:相对富庶的乙弗部落(青海湖以西)。口号?大概就是:“兄弟们,跟本王去西边‘借’粮!抢到就是赚到!” 这无异于一场绝望的豪赌,赌注是整个王国的最后气数。
也许是上天最后一丝怜悯,也许是乙弗部确实没防备,这次冒险西征,居然让傉檀“赌”赢了!他成功地抢掠了乙弗部,缴获了牛、马、羊等牲畜多达四十余万头!好家伙,这简直是一夜暴富啊!消息传回乐都,翘首以盼、饿得两眼发绿的军民们,仿佛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曙光,欢呼雀跃。
然而,就在秃发傉檀押送着这庞大的“战利品”,志得意满(或许还带着一丝“我还能翻盘”的幻想)踏上归途时,命运的铡刀,带着淬毒的寒光,精准地落下了。
幕后黑手,正是他当年大发慈悲放走的那个“好大儿”,如今已成为西秦国王的——乞伏炽磐!也是他的女婿(政治联姻的产物)。炽磐同学,完美地演绎了什么叫“恩将仇报”和“趁火打劫”。他早就盯着老丈人这块肥肉了。一看傉檀主力倾巢而出,远在青海湖边上忙着数牛羊,乐都城内空虚得像个不设防的仓库。炽磐当机立断,亲率西秦精锐,如饿狼扑食般直扑乐都!
留守乐都的,是傉檀的太子秃发虎台。这位太子爷,完美地继承了他爹的“固执”(以及可能还有一点“不太灵光”)。面对西秦大军压境,有明白人建议:“太子!赶紧收缩兵力,集中力量守内城!外城太大,守不住啊!” 虎台太子脖子一梗,估计是觉得认怂太丢人(或者单纯觉得外城丢了可惜),断然拒绝:“守!都给本王守!一步不退!”
结果可想而知。乐都外城迅速被攻破,内城也摇摇欲坠。仅仅支撑了十天,这座南凉最后的都城,就插上了西秦的旗帜。当秃发傉檀带着浩浩荡荡的牛羊队伍,满心欢喜地快要到家门口时,看到的不是箪食壶浆以迎王师的百姓,而是城头猎猎作响的西秦军旗,和女婿炽磐那张似笑非笑、充满嘲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