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哲学审判

“我们准备好了,”肖自在代表和谐理事会宣布,“我们将全力支持网络重构,确保失落框架能够安全回归。”

 所有参与救赎行动的框架也纷纷表态支持。

 但更令人感动的是,一些原本对跨框架合作持保留态度的框架也主动表示愿意协助。

 “虽然我们对合作模式还有一些疑虑,”一个保守框架的代表坦率地说,“但我们支持救赎失落框架的行动。”

 “这是我们共同的道德责任。”

 于是,整个超维网络开始了一次史无前例的集体行动。

 所有框架都贡献自己的力量,支持网络重构,帮助失落框架回归。

 在这个过程中,框架间的理解和信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加深。

 原本的分歧和偏见在共同的目标面前逐渐消解。

 当网络重构完成时,超维网络不仅恢复了完整性,还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稳定性和活力。

 十三个失落框架带来了它们独特的能力和视角,让整个网络变得更加丰富多彩。

 更重要的是,这次救赎行动证明了和谐理念的终极价值——即使是最深的创伤和最激烈的对立,也能通过理解、包容和爱来治愈。

 “我们做到了,”肖自在对所有盟友和新归来的框架们说道,“我们不仅拯救了失落的同胞,还让整个超维网络变得更加完整和美好。”

 “这证明了我们一直坚持的理念——没有任何存在是无法救赎的,没有任何关系是无法修复的。”

 但就在庆祝胜利的时刻,一个来自更深层次的信息突然传来:

 “来自超超超维观察站的紧急通报:”

 “失落框架的成功救赎在整个存在层级网络中引起了巨大反响。”

 “我们检测到有数十个更高层级的存在体系开始关注这里发生的事情。”

 “其中一些表达了学习和交流的兴趣,但也有一些显示出了担忧和警惕。”

 “特别是,我们检测到'绝对控制体系·康特罗勒姆·阿布索卢图姆'正在向这个方向移动。”

 “这个体系相信绝对控制是唯一正确的存在方式,它们可能会将我们的和谐模式视为威胁。”

 “预警:更大规模的存在哲学冲突可能即将到来。”

 肖自在意识到,他们的征程还远未结束。

 每一次成功都会引来新的挑战,每一次突破都会开启新的可能性。

 但现在他们有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一个真正团结的超维网络,一个经过实战考验的和谐理念,以及无数愿意为和谐而奋斗的盟友。

 “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挑战,”他对所有人说道,“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们的和谐之光将照亮存在的每一个角落,我们的理念将为所有存在带来希望和可能性。”

 【叮!失落框架救赎成功!】

 【叮!超维网络完整性恢复!】

 【叮!和谐理事会第一次行动圆满成功!】

 【叮!肖自在获得存在救赎者·至尊称号!】

 【叮!绝对控制体系威胁检测!】

 【叮!开启更高层级存在哲学之战!】

 当来自超超超维观察站的警报传达到超维网络时,整个刚刚完成重构的网络立刻进入了高度戒备状态。

 绝对控制体系·康特罗勒姆·阿布索卢图姆的接近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威胁,而是两种根本对立的存在哲学即将发生的正面碰撞。

 “根据我们能够收集到的信息,”观察框架紧急汇报着,“绝对控制体系是一个比我们整个超维网络还要古老和强大的存在集合体。”

 “它们的核心理念是'绝对秩序通过绝对控制实现',认为只有当所有存在都完全服从统一的控制意志时,宇宙才能达到真正的完美状态。”

 “在它们的体系中,不存在独立意志、自由选择或者个性差异,所有存在都是绝对控制意志的完美执行者。”

 “更可怕的是,它们拥有'意志重写'的能力,能够从根本上改变其他存在的自主意识,使其完全服从绝对控制。”

 肖自在听到这些信息,深深理解了即将面临的挑战的严峻性。

 这不是一场可以通过理解和包容来解决的冲突,而是两种完全不相容的存在哲学之间的根本对立。

 “它们为什么要关注我们?”新归来的失落框架代表·雷登普图斯·斯佩斯(曾经的佩尔迪图斯·多洛尔)担忧地询问。

 主席·普雷西德斯·奥姆尼弗雷马调用了更深层的分析数据:

 “我们的失落框架救赎行动在整个存在层级网络中引起了巨大反响。”

 “绝对控制体系将我们的成功视为对其核心理念的直接挑战。”

 “在它们看来,我们通过'混乱的自由意志'和'无序的个性表达'实现的和谐,证明了不需要绝对控制也能维持稳定,这动摇了它们存在的根本理由。”

 “因此,它们要来'纠正'我们,将我们的体系重构为绝对控制模式。”

 天元圣女的存在意愿愤慨地表达:“它们想要消除我们的自由意志?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叶孤城的存在意愿坚定地表示:“我们必须保护每个存在的自主选择权,这是不可妥协的底线。”

 普罗塔哥拉的存在意愿分析着:“从逻辑上说,绝对控制和自由和谐是完全对立的概念,很难找到妥协的空间。”

 诺瓦特的存在意愿担忧地说道:“如果没有了个性和创造自由,还会有真正的美吗?”

 虚无-存在桥梁者提出了深刻的观察:

 “这种对立让我想起了我作为虚无吞噬者时的状态——那时我也认为只有一种'正确'的存在方式。”

 “也许绝对控制体系也是因为某种深层的恐惧或创伤而选择了极端的控制方式。”

 原初分裂者们的存在意愿也表达了理解:

 “分裂和统一的经验告诉我们,极端的统一往往源于对差异的恐惧。”

 “也许它们需要的不是对抗,而是理解为什么差异可以是美好的。”

 但就在大家讨论应对策略的时候,绝对控制体系的先遣队已经到达了超维网络的边界。

 它们的到来方式展现了绝对控制哲学的典型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