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玉皇大帝张兴东与戚淇之间的爱情故事!
张兴东指尖划过星图上最亮的那颗帝星时,指腹传来一阵细微的灼痛。这是他执掌天宫的第十二万载,星图上的每颗星辰都该按轨迹运行,可今夜,南天门外那片属于凡尘的星域,却泛起了不该有的涟漪。
一、潮音寺的木鱼声
戚淇第一次见到那个玄衣男子,是在潮音寺的晨雾里。她正跪在佛前蒲团上,替出海未归的父亲祈福,眼角余光瞥见香案旁站着个人——墨发垂落,玄袍曳地,周身的寒气几乎要凝住殿内的香火。
他手里没拿香,只是望着观音像,眉峰蹙得很紧,像是有解不开的心事。戚淇数着木鱼声偷瞄他,见他指尖泛白,似是在极力忍耐什么,直到一声极轻的闷哼从他喉间溢出,她才发现他袖口渗出的暗红。
“施主受伤了?”戚淇忍不住开口。她自小在海边长大,见惯了风浪带来的伤痕,“后院有药箱,我帮你处理下?”
男子转头看她。晨光从窗棂斜射进来,刚好落在戚淇脸上,她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湿,睫毛上还沾着点香灰,眼神却清澈得像寺前的海水。他沉默片刻,竟点了点头:“有劳。”
潮音寺的后院种着成片的芦苇,风一吹就沙沙作响。戚淇让男子坐在石阶上,解开他袖口时倒吸了口冷气——小臂上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翻卷着,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紫色,像是被什么利器所伤。
“这是...”她拿出金疮药的手都在抖,“被海怪所伤?”
“比那厉害些。”男子说得轻描淡写,拿起她放在石桌上的贝壳把玩,“天罚,没躲利落。”
戚淇手一顿,抬头看他。岛上老人说过,天罚专惩逆天的精怪与犯戒的仙神。她咬着唇没再多问,只是往伤口撒药粉时,动作放得格外轻。药粉触到伤口,发出“滋滋”的声响,男子闷哼一声,额角渗出细汗,指尖攥着的贝壳竟被捏出了裂痕。
“忍忍。”戚淇拿出干净的布条,一圈圈缠在他手臂上,“我爹说,伤口越疼好得越快。”
男子望着她低垂的眉眼,晨光勾勒出她柔和的侧脸轮廓,发间别着的贝壳簪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他忽然觉得,这潮音寺的香火气息,竟比天宫的檀香更让人安心。
“我叫张东。”他说。
“戚淇。”她系好布条,指了指寺外的渔船,“住在那边的渔村。”
那天之后,张东成了潮音寺的常客。有时是清晨来,带着沾着露水的野果;有时是黄昏至,手里提着串闪着银光的鱼——说是顺手钓的。戚淇起初防备,后来发现他只是坐在寺门口的礁石上,望着大海发呆,偶尔指点她两句祈福带的系法,说的话总能恰好说到点子上。
“这里该打个蝴蝶结,”他指着她系歪的红绳,“海风大,这样结实。”
戚淇改了之后,果然稳当许多。她好奇:“你怎么懂这个?”
“以前...见得多。”他望着翻涌的海浪,“天宫的祈福带,都要系九种结。”
“又说胡话。”戚淇嗔他一句,却把他的话记在心里。她发现张东懂得真多,知道哪片海域的鱼最肥,清楚哪几日会涨大潮,甚至连她捡来的奇形怪状的贝壳,他都能说出名字与来历。
二、玉案落潮声
张兴东在凌霄殿批阅奏折时,指尖的朱笔总不由自主地往奏折边缘画波浪线。太白金星正奏报东海龙宫的异动,他却盯着那些波浪线出神,觉得像极了戚淇渔村外的海浪,一波追着一波,永不停歇。
“陛下?”太白金星小心翼翼地唤了声,手里的拂尘都快攥出水了。
“无事。”张兴东放下朱笔,指尖还残留着贝壳的凉意。昨夜他在星图上看到,戚淇的凡星旁竟多了颗煞星——是岛上的渔霸,觊觎戚淇貌美,扬言要在三日后强娶她做妾。
“金星,”张兴东声音平淡无波,“东海桃花岛,有个姓赵的渔霸,查他近年劣迹,报给地府,按律处置。”
太白金星愣了愣,躬身应下。他最近总觉得陛下不对劲,御案上开始出现贝壳摆件,龙椅旁多了串晒干的海带,甚至连喝的茶水,都换成了带着咸腥味的海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