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申请与审批(第2页)

远处传来核弹倒计时的电子音，青帮老大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从怀中掏出半截烧黑的雪茄。他对着耳麦下达最后指令："把所有账本传到暗网，再给我往核弹发射井里灌水泥。"话音未落，杀手组织的老三举着rpg从拐角冲出，老人却突然露出笑容，布满枪伤的手掌缓缓握紧了腰间的手榴弹拉环。

青帮老大的银发在爆炸气浪中根根倒竖，他扯掉染血的西装外套，露出布满旧伤疤的精瘦身躯。杀手组织老三的rpg火箭弹擦着头皮飞过，在墙面炸出深坑，他却借着硝烟暴起，藏在袖中的铁蒺藜精准钉入对方持枪手腕。"小兔崽子，"老人的声音裹着血丝，"你干爹我混黑道时，你还在尿裤子！"

老三甩脱铁蒺藜，抽出腰间软鞭横扫。鞭梢裹着淬毒钢刺划破空气，却被青帮老大侧身躲过，反手抓住鞭身用力一拽。两人在碎石横飞的走廊缠斗，老大膝盖猛地顶向对方腹部，趁其弯腰时，手肘狠狠砸在他后颈。老三踉跄后退，掏出手枪却发现弹夹已被不知何时卸掉。

"就这点本事？"青帮老大冷笑，从坍塌的天花板拽下钢筋。金属棍在他手中虎虎生风，连续击打老三手腕、膝盖等要害。当对方跪倒在地，他一脚踩住其肩膀，钢筋抵住咽喉："告诉你们老大，青帮的账本，早就刻在老子的骨头上！"

远处传来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青帮老大猛地扯断老三的领带，将其捆在承重柱上。"留你条狗命回去报信。"他踹开防火门，在漫天火海中冲向天台。身后核弹倒计时的红光越来越近，而他的私人武装直升机正悬停在半空，舱门处的保镖用重机枪为他开辟出一条血路。

当青帮老大抓住垂下的绳索时，场馆底层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气浪将直升机掀得剧烈摇晃，他却倚着舱门点燃雪茄，看着下方化作火海的建筑露出森然笑意——那些妄图毁灭罪证的人永远不会知道，他早已将所有黑料备份成微型胶卷，藏在冷血影子贴身佩戴的银锁夹层里。

三个月后的青帮议事厅，檀木屏风后的电子屏跳动着天文数字般的财富报表。青帮老大枯坐在鎏金座椅上，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缺了一角的翡翠扳指，望着梁平的目光浑浊而复杂："那场血色狂欢，全球地下赌场的流水翻了二十倍。"他突然发出一声苦笑，震得喉间的旧伤微微渗血，"现在我的私人金库，连中东石油大亨见了都得眼红。"

梁平垂眸盯着地面的龙纹青砖，擂台血战的画面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冷血影子怀孕的检测单此刻正妥帖收在怀里，婴儿微弱的心跳声仿佛穿透衣料，与厅外此起彼伏的恭贺声形成诡异共鸣。

"可这堆金山银山有什么用？"老人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溢出的鲜血染红了雪白的手帕，"十年前，他们在我儿子的奶粉里下毒，当着我的面..."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布满弹孔的右臂不受控地颤抖，"这些年我娶了七房姨太太，西医说我脊椎里的子弹碎片压迫神经，中医说我五脏六腑早被毒药腌透了——"苍老的手掌重重拍在桌面，震得翡翠茶具叮当作响，"连做试管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