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自驾游启程(第2页)

唐·本杰明也尝了一口,确实名不虚传——牛肉的口感很扎实,没有过多的调味料,却能吃到肉本身的香味,炖豆子熬得很软烂,带着培根的咸香,配着玉米饼吃,满口都是满足感。

“你们是来旅游的吗?要在镇上住一晚吗?”邻桌的老人端着啤酒走过来,友好地问道,“我家有多余的房间,要是不嫌弃,可以住我家,比在车里舒服。”

其他老人也纷纷附和:“是啊,我们格伦布鲁克的人都很热情,你们要是不介意,住谁家都行!”

艾米丽有些心动,看向唐·本杰明。唐·本杰明笑着摇了摇头,对老人们说:“谢谢你们的好意,不过我们的车里有休息的地方,就不麻烦你们了。下次如果还有机会来,一定住你们家。”

老人们也不勉强,只是热情地给他们介绍格伦布鲁克的历史——这个小镇曾经是矿业小镇,几十年前因为矿场关闭,很多年轻人都去了大城市,只剩下老人留在镇上,靠着牧场和偶尔的游客生意生活。

吃完午饭,唐·本杰明和艾米丽在镇上逛了逛——小镇的街道很安静,路边的木屋大多挂着“出售”的牌子,只有几家小商店还在营业,卖着当地的手工艺品和农产品。艾米丽买了一个用木头雕刻的小牛仔玩偶,开心地挂在背包上。

傍晚时分,他们回到商务车。罗伊和帕克已经检查过周围的环境,确认安全。唐·本杰明打开车内的小厨房,热了杯牛奶给艾米丽,自己则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夕阳——格伦布鲁克的夕阳很美,天空被染成了橘红色,远处的牧场和山脉在夕阳下变成了金色,安静得能听到风吹过草地的声音。

“这里真舒服,”艾米丽靠在唐·本杰明的怀里,轻声说道,“没有洛杉矶的堵车和噪音,也没有工作上的烦心事,要是能一直住在这里就好了。”

唐·本杰明抱紧她,轻声说:“得克萨斯州那次我可是有个小牧场的,这次就顺便过去看看。”

艾米丽点点头,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车内的灯光很柔和,窗外的夜色渐渐降临,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的狗叫声和牧场的牛铃声,一切都那么平和。

第二天直接开车到傍晚六点,商务车抵达拉斯维加斯。车子没有直接开进威尼斯人酒店的正门,而是从员工通道驶入地下停车场的专属区域。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专属管家早已等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密封的房卡信封,看到唐·本杰明下车,立刻躬身行礼:“先生,太太,欢迎来到威尼斯人酒店,您的运河套房已准备就绪,这边请。”

酒店管家领着他们走进一部独立电梯,电梯内没有任何按钮,只有“套房”一个标识——这部电梯直达顶层的运河套房,全程不会经过其他楼层。电梯门打开的瞬间,艾米丽再次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套房门口铺着红色的地毯,两侧摆放着新鲜的白玫瑰,走廊尽头的落地窗正对着拉斯维加斯大道的夜景,灯火璀璨的城市尽收眼底。

走进套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客厅,地面铺着意大利进口的大理石,墙壁上挂着文艺复兴时期风格的油画,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客厅一侧是一个开放式吧台,摆满了各种顶级红酒和威士忌,旁边的酒柜里还放着新鲜的水果和点心;另一侧是一个小型影音室,配备了最新的音响系统和投影设备。

“这边是卧室和露台,”管家领着他们穿过客厅,推开一扇雕花木门,“卧室配备了一张2.4米的定制大床,床上用品是意大利真丝材质;露台可以俯瞰酒店的人造运河,晚上还能看到贡多拉表演。洗手间里有一个双人按摩浴缸,旁边的梳妆台上放着您指定的洗漱用品,都是未开封的全新产品。”

艾米丽走到露台,看着楼下缓缓划过的贡多拉,船夫唱着意大利民歌,运河两岸的灯光倒映在水面上,像一串串流动的宝石。“这里也太漂亮了吧!”她转头对唐·本杰明说,“感觉就像真的在威尼斯一样。”

“喜欢就好,”唐·本杰明笑着说,“管家已经备好晚餐,我们先吃饭,晚点去楼下赌场逛逛。”

晚餐是在套房内的餐厅享用的,管家请来酒店的米其林三星厨师现场制作——前菜是松露温泉蛋配鱼子酱,主菜是澳洲和牛牛排和波士顿龙虾,甜点是芒果慕斯配新鲜的覆盆子。厨师的手艺精湛,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全,艾米丽吃得格外开心,还忍不住和厨师聊了几句烹饪技巧。

晚上八点,唐·本杰明和艾米丽换好衣服,准备去楼下赌场。唐·本杰明穿了一件深灰色的休闲西装,戴着一副无框眼镜,刻意压低了帽檐;艾米丽则穿了一条黑色的连衣裙,化了淡妆,看起来优雅又低调。他们没有让酒店管家陪同,也没有惊动保镖,只是像普通游客一样,从专属电梯下到赌场楼层。

威尼斯人酒店的赌场比艾米丽想象中还要大——数千台老虎机整齐排列,数十张赌桌分布在各个区域,赌桌旁坐满了形形色色的人,空气中弥漫着雪茄、香水和金钱的味道。唐·本杰明拉着艾米丽的手,走到一张bckjack赌桌前,笑着说:“试试手气?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艾米丽点点头,在唐·本杰明的指导下坐下。发牌员是个穿着红色制服的女人,笑容甜美,动作娴熟。唐·本杰明每次下注都很随意,有时押一万美元,有时押五万美元,赢了不兴奋,输了也不在意。艾米丽一开始还有些紧张,后来也渐渐放开,偶尔还会自己决定下注金额,虽然大多时候都是输,但她玩得很尽兴。

玩了一个多小时,他们已经输了将近二十万美元。唐·本杰明笑着说:“换个玩法,去试试轮盘赌?”

轮盘赌桌旁围了不少人,唐·本杰明随意押了一个数字,下注十万美元。轮盘转动起来,周围的人都屏住呼吸,盯着那个小小的钢球。最终钢球停在了另一个数字上,唐·本杰明又输了。“看来今天运气不太好,”他笑着耸耸肩,又拿出十万美元的筹码押了上去。

就在这时,艾米丽注意到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破旧西装的男人,手里紧紧攥着几张皱巴巴的美元,眼神空洞地盯着轮盘。男人看起来不到四十岁,头发凌乱,脸上满是胡茬,时不时还会咳嗽几声。当轮盘再次停止,男人押注的数字没有中时,他突然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完了,全都完了……房子没了,老婆也走了……”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有人同情,有人冷漠。一个穿着华丽礼服的女人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对身边的男伴说:“这种人就不该来赌场,自己没本事,还想靠赌博翻身。”

唐·本杰明看了男人一眼,让侍应生送了一杯威士忌过去,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和艾米丽玩轮盘。又玩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总共输了六十多万美元,艾米丽有些累了,说道:“我们回去吧,玩得差不多了。”

“好,”唐·本杰明点点头,没有留恋,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他们看到不远处的一张赌桌旁围满了人,欢呼声不断。挤进去一看,原来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筹码,脸上满是兴奋——他刚才押中了一个冷门数字,一下子赢了五十多万美元。

年轻人显然是第一次赢这么多钱,激动得手都在抖,他立刻把所有筹码都押了上去,想再赢一把。周围的人都在起哄,有人喊着“加油”,有人劝他见好就收。但年轻人已经红了眼,根本听不进去。轮盘转动起来,年轻人紧盯着钢球,嘴里不停念叨着“中!中!中!”。

最终,钢球停在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数字上。年轻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手里的筹码散落一地,他愣了几秒,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我的钱……我的钱没了……”

“走吧,”唐·本杰明拉着艾米丽的手,快步离开人群。在赌场的角落里,他们“走吧,”唐·本杰明拉着艾米丽的手,快步离开人群。在赌场的角落里,他们又看到了另一番景象——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坐在百家乐赌桌前,面前整齐地码着几叠筹码,看起来至少有上百万美元。男人的动作从容不迫,每次下注前都会盯着牌桌看几秒,偶尔和身边的助手低声交流几句,赢了不骄,输了也只是微微皱眉,调整下一轮的下注金额。

“这人看起来好冷静,”艾米丽小声对唐·本杰明说,“他好像不是来赌钱的,更像是在做什么生意。”

唐·本杰明笑了笑:“这些人是拉斯维加斯有名的‘职业玩家’,靠算牌和概率分析赢钱,据说每年能从赌场赚几百万美元。不过赌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能吸引不少高端客户来赌桌。”

艾米丽恍然大悟,看着男人有条不紊地洗牌、下注,突然觉得赌场就像一个缩小的社会——有人在这里一夜暴富,有人在这里倾家荡产,有人靠智慧和冷静谋生,有人靠侥幸和冲动赌命。她轻轻握了握唐·本杰明的手,低声说:“其实输了也好,至少让我看到了这些,以后再也不会想来赌场了。”

唐·本杰明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说话——他早就看透了赌场的本质,这里的每一盏灯、每一张赌桌,都是为了吞噬人性的贪婪和侥幸而存在。他带艾米丽来这里,不是为了赌钱,而是想让她亲眼看看这种“虚假的狂欢”,让她明白,真正的安稳和幸福,从来不是靠运气得来的。

回到套房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酒店管家早已备好温水和醒酒汤,见他们回来,轻声问道:“先生,太太,需要准备夜宵吗?厨房还在待命。”

“不用了,谢谢,”唐·本杰明摇摇头,“帮我们把露台的灯调暗一点就好。”

酒店管家应声退下,艾米丽走到露台,靠在栏杆上看着楼下的夜景。拉斯维加斯的灯火依旧璀璨,像一片永不熄灭的火海,映照着无数人的欲望和梦想。唐·本杰明走到她身边,从身后轻轻抱住她,轻声说:“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