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认为对的事
唯一能作证他们没欺负人的学子，跑得比飞还快，此时真要有人来拜访，不是天都塌了！
陈院长闻言，“噗”地一声笑意没憋住，却又被情绪一冲，笑里带泪地摇头：“唉，妳不懂啊……”
这反应把两人都逼得嘴角微微抽动。
“懂不懂，也得您说了才知道啊……”琰琋尴尬地接话。
刚刚被喊了“老人家”的陈院长冷哼一声，索性不理他，反倒转向沅澄，擦着眼泪还扬着笑问：“妳怎么跟了个这么没眼色的？”
琰琋：……不就是一句“老人家”吗？
沅澄差点没忍住笑，硬生生维持了面上淡定：“我们还在学习怎么当人。”
这句话，够谦虚了吧？狠起来，连自个儿都骂进去。
陈院长闻言，眼底水光又盛了起来，像是瞬间被拉回了往昔：“这是……蘅夫人才能说出的话啊！”
“等等！”沅澄不得不抬手打断——这要是再让他顺着哭下去，眼前的物什什么时候才能摸上？
陈院长止住哭声，目光落在案上的木匣，声音低沉而缓：“蘅夫人临终前，嘱我守护文心三镇，首到有人能念出镇中守护祭文的最后一句。/x?i`n_k′a!n-s′h!u?w,u..*c^o,m_”
他垂下眼，手指摩挲着木匣上的素白丝绢，像是在抚过多年不敢开启的心事：“我己失望了太多年……没想到等到这一日，我己经老了。”
话到此处，他自嘲般扯了扯嘴角：“这时候还能上京赶考吗？别人去赶考，都是金榜题名、官兵开道迎回，我若去赶考——会不会是赶尸回来的？”
琰琋差点一口茶呛出来，偏生又不敢笑出声，只能悄悄别过脸去咳。
陈院长再次睨了琰琋一眼，这么没定性？！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沅澄则是嘴角微不可察地一抽——这话要是传出去，怕是京城的棺材铺得备几口新料。
陈院长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声音微颤却极稳：
“当年兵火将至，蘅夫人召了三镇的守文之人，亲自嘱托——三镇文脉，不可断于乱世。每镇各有祭文，各有传承人，唯有对出最后一句的人出现，方能让各个镇上保有的古籍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