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糯米酒(第3页)

窗外雪落无声,厨房里酒香弥漫。三人围坐炉边,温着新煎的酒。酒液金黄,米香醇厚。郑淮安说起年轻时在绍兴学酿黄酒,小林讲述家乡的甜酒酿,我则想起师父教的\"酒是陈的香\"。

酒坛洗净时,天色已暗。小林仔细擦拭着酒具,忽然问道:\"程教授,为什么非要虎跑泉的水?\"我指着未尽的泉水:\"水为酒之血,泉软米甜,酒才醇。\"她若有所思地点头,将这话记在小本上。

郑淮安在收拾酒曲时嘟囔:\"现在的曲都不够香了,得空我去趟绍兴。\"他翻出个陶罐,倒出些陈年酒曲:\"这是五年的老曲,香味还足。\"

雪越下越大,我们在厨房里继续研究酒渣。酒糟喂猪,酒液调味,连酒气都被郑淮安说能驱寒。药膳馆的灯光透过窗纸,在雪地上投下温暖的光晕。这个酿酒守岁的夜晚,我们守着酒缸灶火,将岁月沉淀融进一瓮家常的糯米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