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6章 笑傲江湖(江湖了 下)(第2页)

使团中的武僧,在适当的场合展示少林功夫。这不仅是文化交流,更是一种无声的威慑,向异域展示帝国武学的深不可测(配合帝国火器的显性威慑)。他们在墨西哥城与当地土著勇士、西班牙殖民者的剑士进行过非致命的“武术交流”,名噪一时。

使团僧侣也是帝国了解异域文化、宗教、民情乃至潜在威胁的重要信息渠道。他们以宗教人士的身份活动,往往能接触到官方使节难以触及的层面,其观察报告通过特殊渠道直达帝国高层和武道院的情报分析司。

少林禅院往往成为帝国商人在海外的重要落脚点和庇护所,促进了贸易网络的稳定。同时,禅院也吸引了部分当地居民皈依或对帝国产生向往,间接推动了移民和归化。

百年后的少林寺在国内的地位更加崇高和稳固。它不仅享有寺产免税、一定程度自治等特权,更因其承担了重要的国家文化使命而倍受尊崇。方丈通常是武道院的名誉副院长,并经常作为帝国宗教文化代表出席重大国事活动。

在海外,以“少林”为名的禅院已成为帝国文化影响力的重要象征。虽然未必能撼动当地的根深蒂固的宗教信仰(如天主教在美洲),但成功地在许多地方植入了帝国文化的印记,培养了一批亲帝国的当地精英和信众。一些海外禅院甚至发展出融合了当地元素的独特分支。

少林寺成为帝国“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治国理念的最佳诠释者之一。“禅武合一”的精神被帝国官方部分吸纳,用于军队的意志力训练和社会的道德教化。

武道院内设有专门的“宗教文化协调司”,少林派在其中拥有重要话语权,负责评估海外弘法效果、培训外派僧侣、研究异域宗教动态等。

少林寺不仅仅是融入帝国体系的门派,更成为帝国进行文化输出、增强软实力、辅助海外统治的重要工具。易华伟利用少林寺的宗教属性和武学声望,巧妙地将其纳入了帝国全球战略的棋局之中,赋予了它远超其他门派的特殊地位和历史使命。

武当派与少林类似,定位为“道家玄门正宗”和“内家武学祖庭”。太极理念被帝国官方部分采纳,用于调和社会矛盾、倡导养生之道。武当山成为重要的道教文化中心和旅游胜地(已有蒸汽机车通至山脚)。

武当内家功法(尤其养生部分)得到帝国大力推广。武道院内设有“太极养生研究司”,武当派在其中扮演重要角色。与朝廷关系密切,历代掌门精于韬略,常为皇室和重臣担任养生顾问或清客,影响力更为“入世”和隐形。华山派地位最为超然特殊。

“帝乡”、“帝后母族”的光环永不褪色。虽不再直接干涉朝政,但每一代掌门皆为武道院核心高层(多为象征性荣誉职位)。华山成为帝国“尚武精神”的象征地之一。

岳不群、宁中则被尊为“帝师”、“国母”,华山大殿供奉其金身塑像。其衣冠冢立于华山思过崖畔,供后人瞻仰。华山剑法(尤其是独孤九剑的官方简化推广版)是帝国军队中高级军官和武道院学员的必修课程之一。华山派本身专注于培养精英弟子(多为皇室、勋贵子弟或天赋异禀者),更像一所顶尖的贵族武道学院。

昆仑派在帝国西扩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凭借对西域地理、风土人情的熟悉和自身不俗的武力,成为朝廷经略西域的重要辅助力量(如担任向导、翻译、清剿马匪)。

昆仑派总部仍在昆仑山,但影响力随着帝国疆域西拓而延伸。部分精英弟子加入帝国西征军或武道院西域分院。其独特的“两仪剑法”和寒冰属性内力功法,在适应西域寒冷环境作战方面受到军方重视。门派规模中等,保持一定独立性,但核心弟子名册牢牢掌握在武道院手中。

崆峒派在新时代冲击下相对式微。其“七伤拳”等刚猛但易损自身的功法,在强调效率、配合和可持续发展的帝国军队及武道院体系中并不吃香。逐渐转型为地方性门派,影响力局限于西北一隅。部分拳术套路被武道院收录,作为研究人体潜能与极限的案例。

门派主要依靠教授基础武艺、经营镖局(在蒸汽机车和火铳普及后也日渐衰落)和部分祖传伤药秘方维持。成为“传统武术”的代表之一,面临现代化转型的压力。

青城派结局最为惨淡。余沧海那几个核心弟子被林平之率领的帝国精锐(结合了火器与武功)剿灭,青城山被朝廷暂时封禁。

百年后,青城派仅存零星传承,被武道院认定为“濒危传统门派”,受到一定保护性监管(实质是控制)。其武学(松风剑法等)被武道院完整收录,作为研究资料和历史标本。门派本身已名存实亡,山门成为帝国西南地区一处普通的道教文化景点。余沧海的作为,成为武道院教材中“不识时务、螳臂当车”的反面典型。